在一次激烈的动作以后,蒋嘉禾抱紧她,低声喘息着。 “万一.....以后你和江衍鹤结婚了。” 蒋嘉禾声音有点哑:“你要是觉得他没办法满足你,可以随时把我叫出来,我一定随叫随到。” “你觉得可能吗?” 朱茵敏忽然感觉很嫌恶。 她害怕到时候蒋嘉禾没办法脱手离开,还会纠缠自己:“我和你说过,在日本我亲眼看到,他在床上多激烈。那个叫礼汀的女生,全身都是吻痕,几乎弱不胜衣。” 她指甲陷进手指的皮肉里,眼睛里充斥着一种不服输的傲慢。 在她长达十年的仰望里,江衍鹤早已经成为她远在异国的支柱,就像天上那一轮孤悬皎洁的月亮。 每一次失败的表白,都像登月的人类一次次被遥远的距离困顿。 有人用谣言诋毁他,有人用不见光的手段接近他,就像有云翳遮住月亮。 说不清楚这种无望的追逐到底是什么。 可对朱茵敏来说,这么炽热的情感,这一辈子不会遇到第二次了。 月色清透惠泽,月光冰凉如水,但是足够写进她人生履历追逐的诗篇里,成为梦想那栏的唯一。 “从箱根回来,我本来很难受,因为我一直觉得他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开展一段实际性的关系。” 朱茵敏眼眸盯着虚空一点:“我迷恋他永远驰骋的模样,他的人生是旷野,他不需要为任何事物停下,我愿意和他一直在追逐的路上一直高歌启航。” 她并没有高潮后愉悦的快感,反而突如其来有一种巨大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呜咽起来。 “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如果我和他在一起,我一定会帮他处理到任何突发情况。我希望他永远高高在上,不会让我停止这种追逐。” 朱茵敏伏在蒋嘉禾的肩头,她浑身颤抖着,像是经历了巨大的情绪转换。 很快,濡湿的泪痕打湿了他的肩头。 “我一直顺风顺水,想要得到的事物都能轻松得到。他是我唯一求而不得的存在,但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真得到了他,我会不会觉得倦怠。” 蒋嘉禾只是看着她,不发一言。 说完,朱茵敏有点凛然地抬起脸,她傲气地凝视着蒋嘉禾:“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可能真得到他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 她一直都看不起她眼前的这个无趣的男人。 朱茵敏一直觉得,雄性在征服的道路上,才是最性感的。 但她也没办法离开他,因为她周围的圈子太乱了。 她寂寞的时候,也想找个人说说心理话,仅此而已。 蒋嘉禾抱着她。 很久很久,久到朱茵敏终于支撑不住,反应过来自己的肚子饿了。 她才率先推开他:“我不需要你的拥抱,我要吃刚才那个挞,我好饿!” 朱茵敏绕着桌角走了一圈,看着鞋上的粘稠,抱怨道:“我说了你别每次都射到我的鞋子上,恶心死了。你是有恋足癖吗。” 朱茵敏看到地上,已经光荣阵亡的车厘子克拉芙提。 她心疼不已:“都怪你,刚才我不饿的时候非要逼着我吃,现在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吃不到了。” “对不起啊小敏,我让酒店再给我们订做一个,很快就会到。”蒋嘉禾说。 朱茵敏一边抱怨着,一边躺倒沙发,涂满丹寇的手机,随意地刷着今天收盘时的股价。 “到了叫我,我吃完就出去找他,今天我非要告诉他,我为了拉拢谢菲村那几个玩咖小留的父母有多卖力。” “嗯....有一句话,我想要讲给你听。” 蒋嘉禾收拾着满地的陶瓷碎片,和被她扔在地上的食物:“你现在可能听不进去,但我一定要很认真地说出来。” “哎...你烦不烦啊....我好困...”朱茵敏没什么耐心:“那你说啊,能有什么事,比我和江衍鹤在一起更重要。” 她把头埋进沙发内侧:“你刚才喝止服务员的时候,不是挺离经叛道的吗,怎么现在又无趣起来了。” “我......” 陶瓷碎片划破了蒋嘉禾的手指,但他恍若未觉,语气有点颤抖:“你说那个女生叫礼汀是吗?” 朱茵敏没有理会他。 蒋嘉禾又说:“我会仔细留意她的动向,让她自己离开江衍鹤。” 他转过头,深情地看向朱茵敏:“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得到江衍鹤的。” 一听见江衍鹤三个字,朱茵敏格外敏感。 她有点兴味地撑起身,翘着二郎腿:“哦?你要和我许诺这个,我就不困了.....此话当真?” 蒋嘉禾心脏蓦地抽疼了一下,他把瓷片捡进垃圾桶,因为怕她割伤脚,随即说:“嗯,说到做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