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呢?” 苏晏看着江夜安:“那初中我就会想办法把同校变成同班。” 江夜安没说什么,甚至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整个人却有种别样放松闲适的感觉,看得莫明很不习惯,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得得得,你们别秀了,说正事。高飞的情况我做过调查,他的童年用一个字形容就是”惨”,用两个字形容就是”凄惨”,用四个字形容就是”凄惨至极”!那些在各种晋级赛节目里卖惨的选手跟他比都不值一提!大概你都不知道你这位同学有多惨!” 苏晏被莫明夸张的表情和动作逼得后退一步,旁边江夜安伸出手臂二指抵着莫明的一侧肩膀将人推出一臂距离之外。 苏晏得意地看着,很有狐假虎威的感觉。 莫明保持在江夜安制定的“安全距离”之外,笑了一声后接着说起高飞的情况。 从莫明的叙述判断,他对高飞家里的情况调查得相当彻底,苏晏甚至都有些怀疑莫明是不是请了最厉害的**,又或者是用了伏灵使的什么手段,才能将情况调查得这样细致。 高飞的母亲闫宝娣生在农村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 家里有父母,有一个肥胖的弟弟,还有黑瘦的闫宝娣和她的姐姐。 闫宝娣看着父母为了凑弟弟的学费把姐姐卖给了隔壁村五十岁还瞎了一只眼的屠户。她有一次被妈妈要求去姐姐家借肉时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鞭打和凄厉的哭喊声。 那天没有借到肉就回家的闫宝娣被爸爸抽了一顿,她听着那鞭子落在自己皮肉上的声音第一次觉得没那么响亮。 在弟弟到了要结婚的年纪,闫宝娣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爸妈已经选好了人家,山那头的村子里的一个泥瓦匠的儿子,比她大十岁,是个傻子,有时候生活不能自理,从来不刷牙,想起来会洗个脸,唯一的优点就是爱干净,所有的脏袜子不摆明面上,都塞进装米的柜子里,要穿的时候就从里面挑拣一双最干净的,傻子对“干净”的定义就是放在地上袜子不会立着。 傻子犯起病来就要打人,前头有个老婆,刚结婚不到半年人就没了,说是病死的。 闫宝娣是看过杂志的人,她不会嫁给大字不识的傻子。 一个她知道多年却一直只字不提的秘密是到了该亮出来利用的时候了。 村里有了传言,闫大柱的媳妇跟李木匠偷情多年,儿子都是李木匠的,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 闫家开始天天传出打骂的声音。 某天趁乱,闫宝娣偷了家里所有的钱跟同村一个姓高的混混跑了,用村里其他人的话叫私奔,有人说亲眼看见过闫宝娣和那个小混混滚苞米地,两人早就好上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