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邓零星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国家的高层已经将他当作人情送了出去。 安德斯恍然明白了什么,“大人,难道您早就认识他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格伦眼神冰冷,“萨伯尔,我们现在应该谈论的不是邓零星,而是你。” “我…”安德斯忍不住据理力争,“大人,既然您知道我是冤枉的,为什么还要让我调职?我应该留在您身边,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格伦冷漠地看着他,“你直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什么?” “萨伯尔,我在你眼里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 安德斯赶忙低下头,“属下不敢。” “处罚你的原因有三点,第一,你毫无意义地绑架邓零星,反而给了对方陷害你的机会,这是愚蠢。” “第二,你三番五次违抗我的命令,你自认为忠心耿耿,其实这是不忠,作为一个下属,你对于我的命令不应该有任何犹豫和质疑,我在离开露营地时对你说过什么?” 安德斯喉咙干涩,“…您告诉我,我今天的任务是保护邓零星。” “而你又是怎么做的?” 格伦每说一句话,声音都更冷一分。 “自以为是,擅作主张,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也是一个测试,莱斯利安通过了,而你没有,我想他曾经也劝过你吧,但你却固执地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就凭这一点,我可以认为你不够格做我的左膀右臂。” 安德斯脸色煞白,他这时候才终于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身为下属,其职责是做主人手中的一把利刃,但如果这把利刃开始怀疑主人的决定,即使它再锋利,也和废品无异了。 “我知道了。”安德斯将右手按在胸前,单膝跪下,恭敬的低下头,“我现在就离开,但愿有一天我能重新回到您身边,再次为您效力。” 他拿着调令书,转身向门外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不解道:“大人,您刚才说三个原因,我斗胆问一下,还有一个原因是什么?” 格伦脸色不悦,“你以为我会放任一个觊觎邓零星的男人在他身边?” 安德斯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结结巴巴地解释:“不,大人…您完全误会了,我,我怎么会对邓零星…我一直很讨厌他,啊也不是说讨厌,只是…” “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自己清楚。”格伦冷淡道,“出去吧。” 安德斯懵着就出去了,很难说公爵口中的三个原因哪个对他打击最大。 说他愚蠢,他认了,他确实因为外貌而轻视了邓零星,认为这人不是自己的对手。绑架他也是急于求成,结果搬起石头砸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