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倒是真俊,看看她,见天洗床单,你说说怎么湿的? 啧啧啧,贾东旭那小子恐怕是活不长。 贾张氏还有脸骂你短命……呸! 反正啊,咱们这个院儿里,有一个聋老太太,有一个一大爷,再加上傻柱和贾张氏、贾东旭三条疯狗,其他人都没法好好活! 两个老东西太坏了,活该绝户!傻柱将来,也指定绝户! 我原本以为,怎么着也得等聋老太太死了,再看看能不能破了他们这个小帮派,没想到啊,兄弟,今儿我真算是开了眼了,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差点没被你气死! 还有傻柱那蠢猪,居然还一个劲儿为你叫好,差点没笑死爷们儿了!贾张氏和贾东旭那两个驴肏的更别提了…… 哎哟,这么多年,我从没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不行,我得回去拿瓶酒来,今儿比过年还高兴,不喝酒怎么能成?咱们边喝,兄弟你也给我支支招,看以后该怎么继续办易中海、傻柱、贾东旭这些黑心王八!” 看着咬牙切齿激动的手舞足蹈跟帕金森似的许大茂,李源心里也能理解些。 许大茂和傻柱从小打到大,错了,是许大茂从小被傻柱打到大,可是一大爷易中海却从来偏袒傻柱。 小的时候还不怎么在意,可年岁慢慢长大后,许大茂心里的恨就越深。 老挨打吃亏,心态都扭曲了。 可惜,他一个人在这座四合院里实在难翻起浪来。 在轧钢厂就更不用说了,易中海那可是八级工啊,偌大一个轧钢厂,上万人的大厂,八级工的数也超不过两手之数。 别说他们许家爷俩就是个放电影的,便是厂长见了易中海,都得客气的叫一声“易师傅”。 所以,许大茂一直憋火到现在,满腹怨恨,却没法子啊。 此刻发泄,难免有些癫狂。 李源是靠窗而坐,炕边上的煤油灯闪动着火苗,将二人的影子投映在窗户上,他正要开口,却忽然从之前打开的窗户缝内,听到了声有些粗重的气喘声。 他心头一动,眼睛眯了眯,拦住想回去拿酒的许大茂劝道:“大茂哥,拿什么酒啊,这么晚了,你消停消停吧,哪就成你想的那样了……你说一大爷、老太太他们偏心柱子哥些,我觉得也是。可你要说他们是坏人,那我觉得不至于。 人都不是圣贤,难免有点私心,很寻常的事嘛。一大爷自以为是绝户,指着贾东旭和柱子哥以后给他养老,偏心些也能理解。除了这个外,他平时不经常帮助院里的贫困户吗?六根家、王二奎家还有老孙家、老赵家……哪个月月末不从他家借粮票支些钱去买米面?所以他在四合院里说话才能一呼百应。 至于柱子哥和你,虽然看着不共戴天,可你信不信,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要是哪天柱子哥被人害惨了,一个人躺在桥洞底下快被冻死了,你许大茂看到后会不救他?或者哪天你遇到难了,活不下去了去找柱子哥求救,你猜他救不救你?别看柱子哥嗷嗷叫,他指定还是会拉扯你一把。这人不坏。 你们啊,都一样,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臭心善,都是老百姓,哪有什么坏心……” 许大茂气急道:“兄弟,你虽然聪明,可就是善良的忒过了些,都有些迂笨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那两个绝户是好人?毒着呢,所以才绝的后!还有傻柱那傻不拉几的更……” 他自忖要是有李源这头脑,早玩儿死这一院子王八蛋了! 可惜啊,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相信那群黑了心的坏人? 只是他话没说完,房门忽然被推开,就见傻柱一手提着一个凳子,瞪眼朝许大茂走来,咬牙道:“孙贼,今儿爷爷非教教你怎么做个人!” 说罢将手中凳子放地上,然后两步上前在许大茂惊骇欲绝的神情中,一拳打中下巴,许大茂惨叫一声倒地。 李源忙劝道:“冷静冷静,柱子哥,不至于……” 傻柱也是人来疯,不拦还好,有人拦着反而更要下重手,不仅又踹了许大茂一脚,还摆出哥哥的谱,指责起李源来:“你也是,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甭和这孙子搅和在一起,你就是不听。刚得亏你没和这孙子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揍!” 李源笑眯眯道:“是不是哦?” 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的走上前。 然后挥了挥手,如不经意间拂开一些灰尘般在傻柱神情轻轻拂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