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马步站桩,形意拳经有一说法,叫凌空虚顶。什么意思呢?扎马好似骑马,纵马奔腾的时候,不能只看脚下,只念着座下马,还要登高望远!” “所以想要马步大成,不仅在一起一伏间劲要到位,同样意也要开阔出去,要体会出登高望远的意境在里面。” “什么时候做到这一步,拳就算是入门了。” 李源受教起身,搀扶张冬崖回屋,道:“明儿我叫人送一车蜂窝煤来,师父,天冷了您勤烧着些。我现在是二十二级干部,一个月五十六,工资够花。” 张冬崖哼哼了声,笑道:“少啰嗦,老子比你有钱!去忙你的吧,站桩的拳义和说法,我都教你了。你回家自己练半个月,半个月后再来,我瞧瞧练的怎么样。练好了,咱爷俩就接着往下学。练不到位,往后你就一直打磨这个桩功,也够你生两膀子气力的。” …… “嚯!都忙起来了?” 等晚上李源和娄晓娥在北新仓胡同吃完了炖羊肉,回到四合院时,就看到里里外外进出的都是人。 有人贴红囍,有人擦玻璃,有人搬桌椅…… 阎埠贵笑的眼睛眯起来道:“这不是光齐明天要结婚吗?大家伙都出一份力!我呢,还是干登记的活计,源子,明儿你准备送多少?” 李源认真思考了下,道:“送一声祝福吧。三大爷,您慢慢忙,我先走了。” 说完,和乐出声的娄晓娥推车往里面走去。 阎埠贵整个人麻了,于寒风中凌乱…… 三大妈从屋里走出来,悄声问道:“当家的,源子两口子明天准备送多少啊?” 李源是公认的困难户,借钱大户,老阎家盘算着,只要比李源多拿五毛钱就行。 可李源就送他大爷的一声祝福…… 老阎家该怎么办? 一声祝福加五毛,刘海中能啐他一脸信不信? “嘿,这小子,真是绝了!” 阎埠贵凌乱于寒风中…… …… “哟,二大爷,光齐明儿就结婚了,您怎么没在里面忙活着?” 李源和娄晓娥进了二门后,就见刘海中跟易中海坐在中庭石桌旁,打趣道。 说着,和娄晓娥将自行车停在了西厢前廊下。 刘海中笑着起身道:“源子回来了?还没吃呢吧,走走走,跟二大爷家去,你二大妈菜都炒好了,就等你二位回来了。” 李源笑眯眯道:“二大爷,要不说还得是您呢!知道我为了光齐的婚事操碎了心,特意让二大妈做顿好的犒劳犒劳我!” 易中海看着一脸憋闷的刘海中,头一回觉得坐一旁看这小子使坏还挺有意思…… 刘海中干笑了两声,点头道:“先家去,家去再说!” 一旁傻柱乐道:“二大爷,您这人就是没劲。想借源子的房子直说就完了,怎么着,非等人吃了您的喝了您的您再说?这不是使坏吗?” 刘海中面红耳赤道:“傻柱,你……你什么意思你?” 傻柱呵呵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见不得人自作聪明,算计好人!” 易中海“欸”了声,道:“柱子,二大爷并没坏心。” 李源笑眯眯道:“怎么着,二大爷看上我哪间房了?您直说,说好了我就给您腾地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