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结婚了,得养家养孩子。你看你,就是不听,弄成这样了?你那些侄儿又不是没爹没娘,他们爹娘能供得起就念,供不起就不念,你也不能把自己的家给散了啊。” 几个兄嫂一个个老脸臊的啊,几个兄长都懵在那了。 这个事太突然了,但凡他们提前知道,砸锅卖铁也得把钱还回去。 现在人都走了,他们成罪人了…… 心里那个悔恨啊! 李桂对老妻道:“行了,你现在说这些干啥?他哥哥嫂子们对他好,他对侄儿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就是这个尺度没掌好。要说怪,也怪我们当老的,不该由着你的性子来。现在想想,确实怪不了人家,搁谁身上也受不了这个。” 自己先不生孩子,紧着嫂子们先坐月子,说破大天去李家也不占理。 这也是李家人没人骂娄晓娥的原因…… 李母气急,叫道:“那也不能把我孙子给带走啊,那是我们李家的孙子啊!” 李桂也说不出话了,看着儿子眼睛通红的站那,心里极不是滋味。 最困难那三年,这个小子用尽心思,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想了多少办法,才保着家里二十三个孩子一个都没少。 平时他挂在嘴上的那句话就是“要是这些孩子少一个,八大金刚以后就叫八大窝囊废吧”。 小儿子做到了,在那样困难的年份里,李家二十三个孩子,一个都没少。 不仅孩子没少,大人们也都好好的,坐月子的都没落下一点月子病。 可谁能想到,这些都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小儿子妻离子散。 真是让家里人心都碎了一地。 四合院的人看热闹看的起劲,贾张氏在窗户外面撇嘴道:“你们这么一大家子也真好意思,就压榨小儿子一个。源子那三年每天早上就站在院子里,喝三大瓢凉水,工资粮食都寄给你们了,我看的都不落忍,你们心可真狠啊。” 李源看到一大家子脸色都变了,知道差不多行了,再压下去非得压出事不可,他朝窗户外面道:“贾大妈,您这是好日子过舒坦了是么?我爹妈把我养大,哥嫂从来都把最好的东西给我,我上班几年回报一下家里算什么坏事?话又说回来,我给家里的还没给外面的多。单说你们贾家,贾大妈你和秦淮茹在我这针灸了几年了,给过一分钱么?那几年见你们家困难,帮你扎针还倒给你们贴补一些,现在你们家条件好了,是不是该找补回来了?” 贾张氏闻言一惊,后悔自己多嘴,忙道了句:“没有,我可没钱!我们家条件也不好。”然后钻回屋里不敢再露头了。 李源也懒得搭理她,他对李桂、李母和七对兄嫂们道:“和家里关系不大,是我对外面太大方了,导火索是我把手表卖了,请了一位老英雄下馆子。还有就是长期以来,对外看病不要钱。娥子觉得那些人得了便宜,背后还说我的坏话,实在不地道,就不让我给外人治病了,我一直没同意。 对自家人倒没什么,你们又不是不了解她,啥时候跟家里计较过这个?对家里孩子们,她比我还大方……” “谁骂的你?哪个狗日的孬种骂你了?” “是不是刚才那个臭婆子?看我不捶烂她!” “按着她,我割了她的舌头!” 李家弟兄们一个个化身怒目金刚,要替家里老幺出气,顺便也出一下憋了一肚子快爆炸的郁火。 外面四合院住户们都快吓尿了,贾张氏则是直接吓尿了,妈耶,被李家一群大汉按着,她还活不活了? 尤其是,她还听秦淮茹说过,李家这几个兄弟当初在秦家庄差点把一个姓秦的给活劈了! “奶奶,您尿裤子了!” 小当还是诚实的孩子,指着贾张氏突然洇湿了半截儿的裤腿子说道。 贾张氏“啪叽”就是一巴掌,不管在地上哭闹的孙女,她忽然想到了好主意,扭动又肥胖起来的身体上炕钻被窝里把裤子给脱了。 李家兄弟要真敢来打她,她就给他们看个狠的! 秦淮茹都懵了,一边抱起女儿,一边纳闷:这到底是什么骚操作? 李源当然不可能让哥哥们来为他殴打贾张氏,好言劝了几句后,疲惫道:“就不用让我再来劝家里人了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