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英摇头道:“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说什么呢。不过既然他觉得他能耐,等福义兴找上门来后,看他怎么应对就是。等他吓的腿软跪地磕头时,大妹估计也就死心了。你是当大嫂的,今天说的话一点都不合适。爸妈看在眼里,都会不高兴。另外别忘了,龙虎堂是人家的,现在家里的支用,都是龙虎堂在付。” 刘琴闻言,一下偃旗息鼓了,不过脸色还是很难看,问道:“你说他哪来的钱买楼?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 娄英问道。 刘琴小声道:“会不会是爸爸给他的?不然他哪来的这么一大笔钱?” 娄英摇头叹息道:“不管是不是,咱们都不要说什么了。爸妈带过来的钱,大部分都贴补给我和老二,又都跟着我进股市赔了个精光。后来还是爸爸拿出一些传家宝来变卖了,才帮我把窟窿补上。咱们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现在最大的难处,就是福义兴卡着码头,隔三差五给我们捣乱,再这样下去,咱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全没了……走吧,过去一起看看。这小子要是能过大哥成这一关,我算高看他一眼。不然……也就那么回事。” …… “哇~~” 港岛的房屋,除了顶级大亨的豪宅外,都很精巧。 花园倒没什么,但花园里停放的东西,小儿子李思一见就迈开小腿飞奔了过去。 比他还小一岁的娄淑珍也跑了过去,刚想和李思争小木马,就被他推了一跟头,娄淑珍的哥哥娄家毫不愿意了,要去帮妹妹讨回公道,李幸拦着讲道理:“家豪哥,弟弟还小,还没学会分享,明年他要是还推妹妹,我就教训他。” 娄家毫气的不行:“你去年就这样说的!” 李幸指了指旁边的木质滑滑梯,道:“可以让妹妹先玩儿这个。” 怎么可能,李思已经骑着木马,去占领了滑滑梯,还警惕的看着妹妹…… 娄家毫怒道:“你现在怎么说?” 李幸想了想,道:“要不,咱们俩给妹妹表演一个摔跤节目吧?” 娄家毫:“……” 这是人话么? 李幸从来港岛的时候,就每天被娄晓娥督促着站桩练拳。 他们表兄弟一开始也跟着嘻嘻哈哈练着玩儿,可哪里能坚持的下去,不到三天就歇菜了。 李幸却一直坚持练到现在,当然,不坚持也不行,娄晓娥打起儿子来那可是真打。 只要把娄秀支开…… 等后来娄君豪、娄家毫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和李幸打着玩儿总是吃亏多,占便宜少,甚至打出真火还会被比他们小两三岁的李幸一拳打出鼻血来,单对单根本不是个儿时,才后悔没有坚持到底。 但就算如此,他们再跟着练习,仍旧是坚持不了三天…… 索性君子动口不动手,避免和这小子对打就是。 现在李幸居然提出这么无耻的建议,让娄君豪小朋友气的发抖! 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娄振涛冷眼旁观,心里叹息,血脉这个东西,还真是没法说。 老话确实有道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 大人们不管小孩子的事,娄晓娥看着本应该在北新仓胡同里的东西出现在这,心都要化了,道:“你怎么把这些也弄来了?” 李源笑道:“进里面瞧瞧。” 一行人遂入内。 待到客厅,看到典型的四九城四合院风格的布置,别说娄晓娥、娄秀捂住了嘴,一个个红了眼泪流不止。 就连娄振涛、谭月梅都动容不已,满面唏嘘。 思乡之情,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娄俊想不通:“这些你怎么弄来的?不是今天才买下的房么?” 李源语重心长道:“娄俊同志,要相信组织。” 娄俊:“……” 娄晓娥“鹅鹅鹅”的破涕为笑,熟悉的感觉一下就回来了。 “上楼看看吧。” 李源笑着说道。 娄晓娥和娄秀听话,一起手牵手上楼。 走到楼梯转角就已经走不动了,齐齐发出惊呼声来。 墙壁上,挂满了一幅又一幅充满感情的素描画,将她们过去的点点滴滴都画在其中。 这要花多少时间,投入多少感情,融化了多少思念啊…… 这一刻姊妹两人真的心都化成了水,水面满满倒映的都是李源的影子。 娄振涛夫妇也上了二楼,看到这一幅幅素描,心里也大为触动。 确实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孩子…… 过了会儿,李幸带着弟弟李思也来了,又是一阵惊叹。 李幸告诉弟弟,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 “爸爸,咱们家再也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