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的功夫属于开了挂,反正没道理的越练越强。 所以教徒弟的经验和眼光,比张冬崖差远了。 孙月香道:“源子,去看过我妈了么?” 李源笑道:“当然,啧啧,被骂的那叫一个惨……” 孙月香笑的不行,见李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李源道:“天太晚了,师姐带小慧快睡吧。我们也休息了。” 孙月香随带着女儿回屋,李源则和李幸匆匆洗漱了下,上了爷爷奶奶的炕。 李母这会儿才记得问李幸道:“孙子,在港岛过的咋样啊?资本主义社会,都是水深火热的,没少吃苦吧?” 这话把李幸给整不会了,不过他还是机灵,点头道:“奶奶,您说的对,那地儿乱的很,到处都是社团,社团就是黑xx,港岛有几十万社团。不过我们住的地方很安全,洋鬼子不让社团的人在那闹事,不然牛牛的军队就要开枪打他们。” 李母松了口气,道:“哎哟,那可真是不容易。幸亏你们住的地方好,不然可真让人担心。”。 李幸笑道:“奶奶,我不怕,爸爸去了,更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李母差点给逗乐了,好悬没笑出声来,好在知道在孙子面前给儿子留面子,只委婉道:“要是你二伯五伯他们去了还成,他们打架可厉害,你爸小时候,就找他们出头。” 李桂道:“行了,睡觉吧,孩子才回来,路上不定吃了多少苦。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呼”的一下吹灭油灯,一家人在温馨静谧中睡去。 …… “咕咕咕咕!” 黎明,生产队圈养的公鸡打鸣了。 这几年农村并不比城市轻快多少,无休止的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把农民折腾了个够呛。 家里但凡有点私财,都是不够无产,不够革掵。 这种情况,也要等到七一年后,才会渐渐扭转,但也依旧是养鸡不能超过三只,养猪不能超过一头…… 李源起的很早,李幸还在睡,赶了一个多礼拜的路,也确实熬的他骨头都疼。 李源出门后,开始像李桂往常那样,扫扫院子。 没干一会儿,就见老大李池来了。 看到院子里拿着大扫帚扫地的人,李池吓了一跳,走到跟前仔细看了看,才皱眉道:“老幺,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源笑眯眯道:“大哥,等会儿说,不然一番话得说七遍。” 李池不作声了,打量他一会儿,进了厨房。 没进正房,因为孙月香在,他一个男人不方便。 对赵叶红一家,李家都很尊重。 没有赵叶红收李源当徒弟,李源就进不了城,当不了医生,也就资助不了李家那么多孩子的读书。 更不用说,那三年的粮食供给,连一大家子进城落脚的地方,都是赵叶红家的院子。 又过了阵,李家兄弟陆续都来了,媳妇们在家收拾好碗筷,也都到了。 众人看到李大官人回来,自然好一阵热闹惊喜。 不过等进了屋看到小号李源,又是一阵惊吓。 李源看的哈哈直乐,又将之前对李桂说的那套说辞说了遍后,和娄晓娥关系最近的五嫂高兴道:“我就说,晓娥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有苦衷!看看,看看!白挨了那么多年的骂!” 李池面色凝重道:“那往后,你一年能回来一回?” 李源点头道:“基本上没问题。再过几年,形势好些后,说不定就都回来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