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们就认了?李源是谠员,和李爱国有什么关系?” 乔兴和荣志坚二人神色有些微妙,这句话,怎么理解都行,可以是对英方说的,也可以是对他们说的…… 梅长宁则不在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笑罢又摇头道:“他们这是试探,如果我们真不承认,那接下来各种卑鄙龌龊的手段都会朝你们一家使来,以达到除掉你的目的。你不用怀疑他们使用卑鄙手段的下贱程度,而且他们也不会亲自动手。哪怕用兑子的手段,也能把你逼疯掉。最后再以保持港岛安定和平的大义为由,逼着我们来动手。昂撒人的下作,不干这一行,你永远想不出他们有多脏。这一行本来就脏,但他们……想不到的脏。” 李源确实不大清楚,两辈子加起来他的层面也太低。 不过他曾看过报导,干这一行的蓬胖子亲口说“我们欺骗、我们撒谎、我们盗窃,我们有这方面完整的培训课程”,而底下的大学生们大声的鼓掌叫好。 其实何止欺骗、撒谎和盗窃,“不死鸟”啊拉法特一生遭遇过五十七次暗杀,最终以为是胜利的寿终正寝,没想到八年后在瑞士一家研究机构发现了他内衣里有放射性元素钋,那是世界上最毒的物质之一。 至于卡斯同学一生遭遇六百三十八次暗杀,就更不用提普大帝了。 梅长宁以为李源不以为意,他严肃了些,道:“你知道老人家走了后,我父亲一晚上要搬几次家么?”他左手展开,伸出五根手指,最后道:“连老人家出行,一般都是两趟列车齐发。你以为自己身手好,或许还能感知危险,就能安然无恙么? 我专门去问过龙将军,他让我给你带句话,假如别人不针对你,而是全心全意针对你家人,你能感知的到么?如果连这个都能感知的到,人家干掉你家人,再设下陷阱等你上钩,你怎么逃?个人的勇武,永远无法和国家力量相比。 所以,除非是真正到了鱼死网破的最后一步,千万不要再想着用武力解决问题。你不出手,他们都忌惮,会怕你。你一旦出手,那就是无穷无尽的烦恼了。” 李源神情却依旧悠然,乐呵呵道:“他们这么牛,那他们怎么不直接出手,还去找你们?” 梅长宁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在会展中心露了一手,把他们给镇住了?他们已经没有足够的把握一次性杀了你,你反击的手段又那么酷烈,所以等闲情况下,他们也不愿撕破脸皮。从这点上来说,你确实了不起。 还有另一重原因,是因为这里是港岛。虽然还没回归,但港岛离大陆那么近,我们现在又过来了,多的是精兵强将。真正展开暗战,他们必输无疑。” 在即将过去的七十年代里,克格搏和老美cla之间的暗战,血腥惨烈的让两家最后都不得不收起屠刀,暗自舔舐伤口,兑子游戏都实在杀不下去了…… 有此前车之鉴在,英国显然不想在港岛来这么一出,所以提前跟内地衙门打个招呼,规避风险和麻烦。 李源笑道:“放心,我又不是神经病,没事儿去杀哪门子的人。这边再忙几年,我就回四九城当个郎中。老实说,你们这些事太高端,我就一普通百姓,真没心思掺和到这种高度的事情里来。” 三人都没当真,开街霸什么玩笑,也不瞧瞧你干的都是啥事儿…… 要不是买了一家银行,李家的财富比国库里的外汇储备都多,还他么郎中百姓…… 到了一楼客厅,李源直接领人去了会议室。 餐厅在二楼,但和这些人的交情还没到穿堂入室的程度。 “还是你会享受,这庄园跟宫殿一样。” 乔兴笑道。 李源嘲笑道:“你真是泥腿子出身……问问荣大公子,就这别墅,能和荣家在盛海滩的荣公馆比么?” 那是荣氏财团的大本营,步行至外滩只有六百米的距离,到苏州河只有一百五十米,曾经风光无限。 无数盛海滩的风云人物曾在此出没,记录了一个时代的痕迹。 而青衣岛,只是港九外的一个离岛,属于新界,农村地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