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的社交,分三种情况。最差的一种,你是打柴的,他是放羊的。你和他聊了一天,他的羊吃饱了,你的柴没打。 中等水平的来往,你和放羊的聊了一天,表面上一无所获,但你知道了哪座山的柴最多,哪条路好走,第二天你收获满满。高水平的,你是打柴的,他是放羊的。你们聊了一天,他学会了你打柴的技巧,第二天边放羊边打柴。你学会了他放羊的技巧,在打柴之余,也放起羊来,这叫共同进步。听明白了么?” 槐花闻言两眼放光,道:“源子叔,您讲的太好了!虽然我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过来,但我觉得,这番话对我太有用了!” 傻柱也高兴笑道:“源子,要不说还得是您呢!哥哥我不说客气的话了,咱俩说不着。就一句,就一句!源子,这辈子,哥哥这条命算卖给你了!” 说完,趴桌子上醉倒过去了,嘴里还喃喃不休道:“源子,哥哥谢谢你了。源子,哥哥这命,卖给你了,多亏了你啊……” 赵金月忙招呼槐花去准备温水毛巾,然后去搀扶……李源:“哎哟,你们俩怎么都喝醉了,快去炕上歇歇。” 这骚娘们儿倒是越来越不缺营养了,身前跟俩热水袋一样蹭啊蹭。 李源微微一震,赵金月就退到一边去了,瞠目结舌的看着李源。 脸都白了,她刚才感觉心口差点被捏爆……不是用手捏的,是……钢锤锤爆的? 什么鬼? 李源笑骂道:“还真想当潘金莲儿咋地?赵金月,你老老实实的跟你男人过日子,真敢瞎他么折腾,用药麻翻了我大郎哥哥,我也摘了奸夫淫妇的脑袋喂狗。” 赵金月嘟囔道:“谁潘金莲儿了?我抓破了许大茂的脸!也就是你……不识好歹。” 李源懒得理这骚婆娘,二十来岁的时候都不稀罕,何况现在。 起身将傻柱扶起放炕上后,出了北屋。 也没再去贾家坐坐,尽管秦淮茹像当年一样站门口望着,似乎在等病人走完了进屋扎针。 李源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就扬长而去了。 临出二门时瞥了眼易中海的屋子,似笑非笑的屈指一弹,听到那边“哎哟”的闷哼一声,哈哈一笑,跨门而出。 这四合院,还是那么有意思…… …… “回来了?” 三里河,卧房内靠在床头的秦大雪看到李源进来后,放下手中的书,微笑道。 李源过来亲了口,然后去洗漱,稍许而回,上了床钻被窝里后将老婆搂在怀里,将今早在秦家的话说了遍,笑道:“快拾掇过来了。只是你心里还是要有准备,也就半个月时间了。” 秦大雪闻言神情一凝…… 李源叹息一声,将其螓首抚在肩头,道:“我会弄些好吃的,尽量让她不受痛苦的走,放心吧。” …… “啊啊啊……嘿!” 半个月后,李源二哥李江站在秦家庄秦三柱家门外,大声吼道:“孝子求过了吗?” 周围村民们大声应道:“欸!” “孝子下跪了吗?” “欸!” “一家他有事吧!” “嘿!” “四邻不安呐!” “嘿!” “都来帮忙吧?” “欸!” “都来捧场吧?” “哈!” “帮忙帮好吧?” “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