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听到兄台一口便尝出了此地所用之酒的年份,便知道兄台恐怕也是爱酒之人。” “哪里……”李昊摇头,知道对方在暗示刚在呼喝之时,无奈道:“我也明白孑钰兄弟的意思,可我作此行径也实在无奈。” “殿下刚刚回来,携功而来,需要立威啊……” 孑钰又是一愣,这种密事,直接说出来,真的好吗? 不过看对方无奈的神情,他心中倒是生出了些许好感,直言直语,倒也坦诚。 列周呼吸急促,殿下……殿下,您再不管管,不知有多少脏水,会落到您身上啊。 “皇子之间,唉……”孑钰不由得摇头,欲言又止,却笑道:“算了算了,既然兄台如此坦诚,我也直言了,本来想借我壶中之酒,刁难刁难兄台的。” “不过,虽然得知兄台的无奈,但同为好酒之人,兄台要不要品一品,我这是什么年份的酒?” “自然可以……”李昊自无不可,伸手接过这酒葫芦,倒出些许悬于掌上,其液如银汞,他装模作样的闻了闻,最终送入口中,又品了品。 孑钰似笑非笑,这可是他托人从南疆深处弄来的极品银猿猴儿酒,别说北境了,就是这中域都没多少人见过。 “啧啧……”李昊品了品,不由得摇摇头。 “哈哈……”孑钰笑了:“兄台不必可惜,我这酒,中域都没多少人能品出来……” “孑兄误会了,我是为那些银猿而可惜,这么好的酒,才酿了一千两百年,若是再等上几百年,恐怕其风味还能再上一个台阶。”李昊哀叹道。 孑钰的笑僵在了脸上,而后化作苦笑与敬佩:“厉害,竟能品出是银猿所酿造……好酒舌……” “枉我孑钰,自号皇都酒仙,与兄台相比,当真自愧不如。” “来来来,当斟一大杯……”他拿出酒葫芦,给李昊满了一大杯:“那几个老酒鬼求了我数日,我都没舍得给他们半杯。” 李昊也不客气,一饮而尽,两人闲谈片刻,孑钰更感觉此人气度不凡,更是酒中神,连酿制猴儿酒的一些材料都品得出来,好感大增。 “……珍绣司里,明烛子身段高挑,白玉腿最销魂蚀骨……” “……百花坊里,狐儿身段柔软,能摆出百般姿势……” “而嫩珠阁中,萝女最是娇弱,娇喘如莺啼……”酒过三巡,孑钰泛着浪荡的笑:“若有机会,我带兄台前去……” 李昊瞥了他一眼,摇头道:“算了算了,这些花钱的,不过是奉承罢了,比不得从内而外的欲语还羞。” “……那种虽然为难,但为了心上人开心,却又心甘情愿去做,最后呈出的抗拒又期盼,那种风情万种,万难寻到。” 孑钰微愣,瞠目结舌,不由得抬手道:“兄台之追求,更上层楼……” 李昊顿时摆摆手。 “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名字?”孑钰询问道。 “李昊……” 孑钰微愣,目光中闪过诧意:“你就是李昊?” “哦?孑兄听说过我?”李昊反问。 “本来听说的不多,我沉浸美酒,对其他事情也不太关心,但今天可是如雷贯耳。”孑钰啧啧称奇:“城门处,殴打十四皇子,这事可不小。” “传的速度这么快?”李昊不由得问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