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说:“穿上外套。” 他走了之后司马覃才笑着说了一句:“我这趟没白来啊。平时没人跟我聊这些,今天听你俩说说也挺好。我都快活成个老古董了,观念似乎是有些陈旧了。” “不至于”,陆长淮笑着摇摇头,“真正的老古董可听不进去别人说什么。” “对对对”,司马覃马上说:“比如老陈那个老家伙。以前咱俩怎么劝他别投资那个项目的?现在后悔了,那天跟我喝酒差点哭一鼻子……” 他俩这边忆起了往昔,古原那边在餐厅碰上了正在吃午饭的周年和解三秋。 古原走过去拍拍解三秋的肩,笑着问:“今儿什么日子?这个点儿居然能看到你?” 解三秋一脸苦大仇深:“你缨姐回老家有点儿事儿,非让我代班。你说我会干什么?放着你们家老陆不交代把事儿都交代给我算怎么回事儿啊?” “我们家老陆可病着呢”,古原坐下说。 “你快别气我了,那点儿病也叫病啊?我头疼得都要炸了。” 古原笑了一声:“那吃完饭咱仨一块儿喝一杯?” 周年抬起头看他:“大白天喝酒啊?” 古原点点头:“我有点儿事儿跟你们说,正好老陆那儿现在有客人。” 解三秋看了他一眼,莫名觉得今天的古原不太对劲,于是匆忙扒拉完最后两口饭,马上放了筷子:“那走吧。” 三人一起去了隔壁酒吧。这个点儿酒吧不对外营业。门一关,安安静静的。 解三秋调了两杯低度酒,给他俩一人递了一杯:“说吧,怎么了?今天你一进门我就看你脸色不太好看。” 周年也朝古原看了过来。古原苦笑一声,举了举手里的杯子,仰头灌下那杯酒。 杯子放下,他眼皮一垂,抬手抹了下嘴角,再抬眼时深吸口气说:“先跟你们道个歉。很抱歉,过几天我得走了。” 这个走代表的意义显然非同小可,否则他不会说得这么郑重。解三秋皱着眉问:“走了?去哪儿?” “回家”,古原笑着说,“得回家了,短期内可能回不来了。” 解三秋咬肌动了动,抱臂看着他:“你扯什么呢?这儿现在不是你家?你还要去哪儿?” 古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很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把杯子推过去,说:“再给我一杯吧。” 解三秋没理他:“有些话不用我说吧古原?你知道老陆对你、对这段感情是什么态度,你也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觉得你俩刚在一起你就走合适吗?你跟他说了吗?” “没说”,古原看向解三秋,“我没敢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