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了,这是入门考试。”喻安宵看着他的眼睛,说,“不管是什么形式,都要通关。” “奖励变考试。”程迟雨一边轻声哼哼一边抗议。 喻安宵突然停手,说:“那就取消?换一个形式?” 程迟雨觉得马上都可以开始倒数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突然中止。 他立刻靠近了,说:“我要。” 喻安宵手上的动作突然粗鲁起来,程迟雨叫了两声,伸手去挡,结果不知道被什么抽了手背,现在痛上加痛。 不过这个触感—— 程迟雨抬眼看见,是自己上次买的一支驼鸟毛掸子,楠木杆,打人很痛,现在只剩杆子了。 这只掸子刚买回来,他就开始大搞卫生,对新的家务工具非常满意。 直到喻安宵盯着这个光滑细长的竹棍动了心思,程迟雨立刻意识到危险来临。 果然,他又献祭了自己的手来试验新工具。 程迟雨咬牙切齿地拉黑了直播鸵鸟的主播,并且在清晨七点钟在家门口“偶遇”了下来遛狗的邻居,笑眯眯地看着那只小狗把驼鸟毛咬得满天飞。 喻安宵没看见高高挂着的掸子,问了一嘴,程迟雨还表演了一出“很可惜”的戏码。 当时喻安宵也没说什么,程迟雨回来后把光秃秃的掸子藏在了放过季衣服的柜子里,想着哪天带出去丢掉。 程迟雨此时大感震惊——喻安宵怎么发现的! 但是眼下喻安宵并不打算给他解答这个疑惑,而是有话要训,“怎么总喜欢用手挡,没有挨够?” 程迟雨嘶嘶了两声,说:“你刚刚……弄得好痛。” 喻安宵不以为意,说:“谁让你的话那么多,讨价还价的。” 刚刚还精神万分的某处,被那么一下,弄得蔫头巴脑。 程迟雨贴过去亲了亲他,说:“我只是觉得……很难,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 虽然喻安宵时常会询问他的意见,但是他喜欢还是不喜欢,凭借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基本都能判断出来。 喻安宵说:“小雨,我希望你的嘴巴也要听话。” 程迟雨耳朵红红的,他的确能够接受这种程度的“测试”,不过是想撒个娇,想更轻松一点和他亲近,没想到不仅没得逞,还要挨两下。 他从水下抓住喻安宵的手,说:“我知道错了,我不说了。” 喻安宵伸手不知道去拿了什么,程迟雨心惊肉跳的,听见他说:“认错太晚了,罚你。” 那条一动就铃铃响的银质表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程迟雨有些不明白。 喻安宵说:“张嘴,咬着它,今天不要说话了。”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