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允许,手不能松开,腿也不能合拢。” 他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这些话,却比冷着声音下达命令更让人身体发酸。 苏然能感觉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流出,小穴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如果……如果松开了会怎么样?”她声音发颤地问。 “如果松开了,”龚晏承抬眼看了她一下,弯了弯唇,随后垂下眼帘,手指继续拨弄着两片阴唇,“今天说的一切,就都不作数了。” 苏然愣住了,喉咙发紧。想到之前两次的强度,自己恐怕很难做到。 她动了一下,下意识想退缩,“我不要……” “已经开始了。”头顶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你想清楚。” 她立刻停住动作,不敢松手。嘴巴微微撅起,要哭不哭的样子。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唇边有一点笑意,看着却没什么温度,“要我继续吗?” 她哼了一声,偏开头,气鼓鼓地,“要……” 他点点头,却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着她。 跟之前都不同。 仿佛在用视线和她接吻,却不碰她任何地方,只用手指若即若离地逗弄。 没有温存,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苏然被快感和渴望逼得崩溃,却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乱动。 后脑勺抵在靠垫上晃来晃去,腿也发着抖。 “别动。”龚晏承低声命令道。 话音未落,他便加快了手上动作,但依然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节奏。 苏然紧咬着下唇忍耐,下身却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好女孩,别乱动。”龚晏承低声说,“手指要滑出来了。” 他说着便放缓了节奏,只用指尖在入口处画圈,时不时地浅浅戳刺。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反而让快感更强烈。 先前那两次高潮的作用开始显现。 喷涌的感觉来得又急又猛,苏然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了…爸爸,把我绑…绑起来好不好,抱不住了。 一边喷,一边捏紧自己,指节泛白,试图和脑中的快感对抗。 她神志不清地往下滑,穴口翕张着剧烈收缩,腰腹和大腿根都在痉挛。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仍死死地抱紧双腿。 在极致的快感里保留理智是很难的事。 身体本能与理智角力,每一秒都在崩溃的边缘。 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 可正是这种拉锯的过程让人沉醉。 将身体、心灵乃至意志完全交付另一个人,为了对方哪怕微不足道的需要,也要近乎献祭般地拼尽全力,抵抗甚至突破那些无法想象的极限。 比起肉体的快感,这种掌控甚至是占有对方每一丝神志的感觉更令人战栗。 他垂眼看着女孩子。 她已经完全滑到了床面上,浴巾早已在挣扎间完全散开。 双腿大开着,穴心露在外面,汨汨地淌着水。 胸脯因为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脸颊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沾湿,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脆弱到了极点。 可怜到了极点。 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微微摆正,穴口朝着自己。扶着鸡巴轻轻拍打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动,缓而重。 女孩子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好像水面的浮舟,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她感觉体内粗暴而直白的快感仿佛侵入了血脉,不受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