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琐碎。 “我没有心思谈恋爱。”我嘴上这样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钟青也没有,呢喃间,我听到他说了一声“好”。 顺着发丝留下的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 活在当下,不纠结过去,像有今天没明天那样,不给任何关系下定义。 开心,就好。 花市的综艺行程满打满算将将三天,录制一结束,钟青立刻风尘仆仆地赶回剧组。其后的时间,除了早前定好的活动,剧组里再没人请假。 时间来不及了。 演员要进组,导演要进组,就连场地都要腾给下一个剧组了。 《霜针》注定要成为一个饱含遗憾的作品。 原定四个月的拍摄周期,先是女主角进组晚半个月,后期男主又受伤拖慢了进程,拍到最后几周,片场彻夜灯火通明。 我对这部戏已无太多期待。 时也命也。 对片场打工人来说,再轻微的骨折也是一桩大麻烦。因为拄拐,钟青大臂肌肉粗了一圈,然而受伤的那条腿却无可避免地消瘦无力,两条腿对比明显。更重要的是,饶是钟青毅力惊人,疼痛和肢体受限仍旧影响了他的发挥,很多微表情不能尽如人意,打戏更是一塌糊涂。 拍摄间隙到医院复查的时候,医生说钟青的韧带间隙变大了,劝钟青尽可能静养。 “就这样吧。”我对钟青说。 “那就这样吧。”钟青难掩失落,却依旧笑着应了。 他比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候,沉稳了许多。 于是,《霜针》里面的很多武打镜头换成了武替。 钟青接《霜针》的初衷是因为里面有很多动作戏。他有一点舞蹈基础,个人又很喜欢琢磨,打起来会相当出彩。 可惜,这部剧只能如此了。 24 “你说对不起。” “不说。” 钟青双眼微张,眉头轻蹙,开始犯规。 他是趋于硬朗的长相,偏偏长了一双圆眼,而我直到上次吵架才发现。钟青含情看人的时候,那份楚楚可怜没有一丝违和感。 我对这样的男人没有任何抵抗力。 钟青很聪明。自打认清我吃软不吃硬后,他抓住了谈判的不二法门。 他的眼睛直直望进我的,“你说过要和我一起玩几天。”手指则是不疾不徐地打着节奏。 我有正当理由,“事急从权。” 《霜针》杀青后,钟青要去录一档旅行综艺,为期半个月。 原本他该休息两天后直接进组万宇自制大剧《洙河》,然而这个项目目前因为各种原因一拖再拖,最乐观也要年后才能开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