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耶律翼嘴上骂楚秀言是破鞋,是祸根,可是对自己第一次动情的女人,又怎能说忘就忘,人最难忘的就是那朦胧美的初恋,而同为现代穿过来的楚秀言又怎会不明白,一旦给了耶律翼机会,相信耶律翼仍会去与楚秀言丝缠,纵使他可能已不爱她,可作为男人,就算不爱有占便宜的机会那不占才叫傻蛋。 耶律翼像那种傻蛋吗,当然不,于是,田朵第一句开口问的就是,和你同来的女子当中有楚家三小姐吗? 田春虽然诧异小妹在相见后问的第一句话是楚家三小姐,但还是老实地答了一句是,并说来时路上多得楚秀言照顾,而楚秀言现在已在上京买了房子,于是,她没事时就经常过来陪她,今日来,是听说太子也在,她说她过来找太子有重要事情要谈,然后两人就一起过来了。 田朵就问了一句,田春就将事情若流水账般地报了一遍,而楚秀言也简洁明确地用行动表明了她的立场,至于楚秀言和耶律翼曾经有过的事,相信两人不说没人会知道,而田朵在看到楚秀言的表现后,自也不会去做那多嘴地饶舌妇,所以,综合楚秀言的所作所为,楚秀言应该当真是不喜耶律翼,不仅不喜,还极力撺掇田春嫁给耶律翼,因为地球人都知道,能拯救失恋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其开展一段新的恋情,转移注意力。 可见楚秀言将此恋爱治愈偏方研究地很透彻,并且对耶律翼还真管用,虽然不晓得内里怎样,是否达到治标又治本的良好效果,但表面最起码看来成效不错。 田春看她听完良久没什么反应,就那么直愣愣地像几百年没见她似得盯着她看,一时心情有些烦躁,将额上贴着的梅花妆一拽,“说吧,耶律翼说你不同意我和他的婚事,你说说到底是为何?” 田朵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将内里的浊气吐了出来,仿佛这样就能令她的心里好受点,让她这趟发动天顺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来营救已情陷敌手的三姐看起来不是那么地愚蠢又外加好笑,“你当真决定要嫁给耶律翼,你要知道一旦你选择了嫁给她,以后你就是一个流落异国他乡再无娘家人可依靠的孤女,虽然咱们家在天顺只是一个有点银子的土地主,比不得王妃的位高权贵,但咱们的日子在这说不清什么时候又要打仗的烽火乱世,虽穿不上多么华丽的衣服,吃不上多么精良的美食,但吃饱穿暖这一条,只要妹妹活着一天,就能保全家人衣食无忧,可若你选择留在这里,妹妹能有多长的手才能顾到你,男人能对你一时好,可当那股激/情与新鲜劲一过,不等你容颜变老,他们就会寻找更年轻漂亮的姑娘,尤其耶律翼还是那么花心的一个人,你放心将一辈子交到他手上?” 田春默然片刻,轻咬唇瓣,仿佛在下什么重大决定似得,下一秒,她双膝跪在地上朝着南阳的方向连磕三个头,然后站起来对田朵道,“爹和娘还有弟弟以后都要麻烦你多照顾了,你就多受点累,虽然我也晓得他花心,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莫说三妻四妾,就是十妻八妾他也娶得回来,可是他答应我了,不管以后他弄多少女人进门,咱们小户中所说的大妇位置始终是我的,百年后他也会和我合葬在一处,对我来说,这就够了,人总是要知足地,你不能在贪图荣华富贵的同时还要将人的身心全都抓挠在手里,何况小妹,你三姐我真的耗不起了,与其回去后,不晓得被娘随便挑个什么人就让我嫁了,还不如选择耶律翼,最起码他没成过亲,还是个汗王御赐的正王妃,在这里,能有几个出身贫民寒户人家的女儿能当上正王妃地,小妹,纵使三姐今天的决定错了,我也真心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田春将话都说成这样了,田朵还能说什么,只能幽幽地再吐出口胸中的浊气,“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祝你和耶律翼百年好合吧,但是你们的婚礼恕我没时间参加,因为我还要去找大姐和四姐,那么,你的事就此了结,说说吧,大姐和三姐,耶律阔拓和耶律翼有没将她们带到上京?” “大姐和三姐的事稍后再说,我想告诉你的是,二姐现在是汗王的贵姬雪姬,你要不要见见?”田春小心地瞥了眼田朵,“二姐说有东西想托人捎回去给爹娘还有弟弟,既然你来了,我们也不用另找人了,还有,还有,二姐已有一个五岁大的小皇子,你要不要看看,虽然你与二姐从来不合,可是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