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同样回她个白眼,“先有王后你听臣子家的壁角,我这妇唱夫随地三十六孝好夫君才跟着你这么干的,你夫君我够有脸,你可比你家夫君更有脸,别忘了你夫君是个男的,不论荤素都听得看得,而你是个妇道人家,要荤要素只能看你夫君一人,别人越雷池半步那叫银妇荡娃,这么论起来,你夫君还是不及夫人你有脸。” 顺势若蜻蜓点水般地轻吻了下她的耳垂,在她出手前又道,“不小心碰上地,看,若再不走耶律翼可就上来了,他可还琢磨着你的竹筒饭,这会让我有别的想法地。” 田朵抬头果见有个黑影纵身跃上房檐,轩辕澈乘她回头的空当拦腰将她抱起,脚下一发力,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耶律翼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头上的冷汗一滴滴往下直掉,转身教训自家那不省心的婆娘去了,都五个孩子的娘还不晓得祸从口出,当初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这碎嘴婆娘了呢。 坤宁宫内,田朵从他臂弯里纵身一跃跳了下来,“深更半夜不睡觉,找我何事。” “你该减肥了,比来时又重了,其实适当地做些运动,有助于你减肥。”轩辕澈故意抡了下胳膊埋汰她道。 田朵白他一眼,“这不刚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没事,我看你该回慈宁宫歇息了,若不然上德妃的长乐宫也行,再不行,随便上那个杨柳细腰的美人哪儿春/宵一度也不错,总比看着我这张肥肉脸来得让你舒服。” 轩辕澈张张口,彻底无语了,那有人自黑还能黑得这么快乐嗨皮,他什么时候说她是肉/包子脸啦,其实肉包子脸比起她当初那黄瓜小菜脸美味不晓得多少倍,咂摸下嘴,轻咳了声,“后天是一年一度的春耕节,明儿你带着我先去练练手,别到时让老百姓瞧了笑话。” “行,你今儿让我好好睡一觉,明儿我带你去菜园子练手,正好哪儿还有一块闲地没翻,眼下我也能沾王上你点光,用用司农寺的犁。”田朵说着张嘴打了个哈欠,突觉得有点口渴,抬手就要拿桌上的茶壶倒杯茶喝,不成想她发现茶壶的茶盖被人动过,因为她走前那茶盖上的龙凤点翠的碧色小珠子是与壶嘴相冲,现在那碧色的小珠子与壶嘴微微偏了那么一点。 用神识探查了下周围,发现桌下那厚重的大台布下面有生人的气息,而下一秒,轩辕澈的手就要抓向那茶壶,田朵脚下一趔趄唉呀一声就向轩辕澈倒去,顺势将那大台布抽飞了起来,台布上的茶杯茶壶果盘点心什么地都飘飞在半空中,不等桌下的人作何反应,田朵一脚踹飞了桌子,在那人的几处大穴上点了下。 看着她一连番的动作,轩辕澈突然觉得放着这么个能打会斗的娘子在深宫里蹉跎岁月,实在是太屈才了,若是能拉着娘子和他一起上战场,未战就能先将崇德帝气个半死,让丫地你觊觎我娘子,看我们夫妻合璧不将丫地你气个吐血三升。 胸中一阵豪情起,高歌吼半调,就被她扣了一锅冬湖水将沸腾的热血给激了个透心凉,只见她伸手摘下那人的蝴蝶面具嘿嘿调笑一声,“**大盗,花蝴蝶,本事不小吗?让本宫瞅瞅你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新秀究竟长了个什么样的晒光风靡整个江湖还不够,连皇帝的后宫也想采上一朵,或是几朵,你就不怕被人逮住,然后咔嚓一声,就成了只能看花馋花无力摘花的阉人?……” 轩辕澈怕她说出什么更难以让人入耳的话,她现在是一国皇后,不是混不吝的野花小村姑,怎么能说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话,若是她今日的话传出去,不仅他头上油光闪亮的绿帽子能闪耀世人的脸,就是他现有的几个女儿的血统也会令世人质疑,皇室最忌的就是血统不纯,若是别人说出这话,他早让人拖出去砍了。 而她,只能点了她的穴位让她闭嘴。 这小伙子长得虽然不是倾城国色,但耐看,属于那种第一眼不起眼,第二眼还不错,第三眼突然就觉得,嗯,挺好看吗,第四眼,第五眼,然后越看越惊艳地那种类型,可惜,田朵对这花蝴蝶还没发表出真实的看法,就感觉颈后大椎穴一痛,然后就说不出话来,随即身上几处又是一痛。 她成了和花蝴蝶一样的状态。 而对面的花蝴蝶眼珠子咕噜噜滴流转,若是他能开口说话,想必一定会笑掉大牙,什么叫阴沟里翻船现世报,这就是啊。 轩辕澈则将花蝴蝶的后衣领一提溜,大踏步走向窗口,推开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