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对他的这个推拒不是很满意,惩罚性的咬了一下他的唇。 安梨言疼得嘶了一声,很快外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他赶紧收了声音,这才意识到这是公共场所,会有其他人出没。 刚才实在是混乱,一时之间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 “什么声音?” “怕不是便秘了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离开,安梨言也松了口气。 陆程犹如嗜血的野兽终于品尝完嘴里的味道,开始像其他地方摸索。 安梨言被照顾得很好,只是需要控制音量,忍得比较痛苦。 陆程清理完手心的水渍,拉着安梨言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声音透着古惑,“帮我。” 安梨言会意手在陆程的带动下去了该去的位置。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从卫生间离开。 出了地铁站,安梨言开始控诉陆程的罪行,“陆程,你对我越来越凶了,你看你把我咬的?” “你是狗吗?拿我当骨头啃。” 陆程心情极好的配合安梨言学了两声狗叫,“汪汪……。” 安梨言没了脾气,他觉得自己算是被陆程治的服服帖帖。 走去敬老院的路上,安梨言问:“惩罚的事是不是就算过去了?” 陆程说是要一个月不许亲亲和亲密接触,刚才可都是陆程主动的,也应该是陆程破坏了规则。 陆程突然间停下脚步,侧头去看安梨言很认真的问:“听说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安梨言点了点头,“听说过啊,你什么意思?” 他已经开始不开心了,觉得陆程没憋好屁。 陆程牵住安梨言的手往前走,嘴角微扬道:“我就是州官,所以我说了算。” “不公平。” “忍着。” “……?” 陆程好过分,果然是个恶劣的家伙儿。 从地铁站出来走到敬老院需要十分钟,因为太冷的缘故,安梨言冻的直打哆嗦。 少爷以前有车的时候,从来没靠两条腿走过五分钟以上的路,现在算是刷新了极限。 安梨言想,他果然有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 到了敬老院,这会儿陈桂香早都吃完早饭,去活动室玩去了。 等他们到了活动室就看见干瘦的老太太掷地有声的喊了一句,“糊了,清一色,你们这次得给钱了,不许赖账。” 其他三家输的不是很高兴,“老陈你今天可太幸运了,我们都亏死了。” “是啊,什么日子这么高兴?” 陈桂香特骄傲的说:“今天我孙子来看我。” “老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