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体验有点新奇。 他还没在别人家过夜过。 裴陵的床是200*180的床,躺两个男生也是绰绰有余。宁黎比划这个长度,感觉应该是特地订做的,不愧是有钱人。 也因为是一张大床,所以宁黎和裴陵之间的距离相当于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因为明天休息,宁黎不介意和裴陵聊点男人应该聊的事儿,他跟裴陵说:“要聊天吗?” 裴陵回答:“聊什么?” 宁黎说:“聊点黄的。” 裴陵:“……” 裴陵问:“你脑子里只有这些吗?” 宁黎反问:“不然呢,我跟别人还能聊游戏聊,跟你只能聊点黄的了吧。” “……”裴陵语气带了些匪夷所思,“不能聊理想和未来吗?” 宁黎语气深沉地说:“这个主题太正经了,只适合在命题作文里出现。” 裴陵:“……” 他想起宁黎说的男人之间的友谊是从黄色开始,不由得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想聊什么就聊什么。” 宁黎很直白地问:“你到底多大?” 裴陵:“……” 他吐出一口气,语气淡淡,若无其事地问:“你也会问别人这种问题么?” 宁黎想都不想,很自然地说:“会啊,男人都会攀比的,不过很多人都会撒谎,张嘴闭嘴就是18,以为18很容易长到么?裤子一脱,个个都是水平线以下。”他想到什么,有几分虚伪地说:“哦,我不是在说你,你不要多想啊。” 房间里并不黑暗,有着外边儿的路灯照射进来的微芒,裴陵的脸一半陷进黑暗里,一半被照得微亮,瞳仁却显得很黑,他低声说:“我没量过。” 宁黎:“真的吗?我不信。” 裴陵:“……”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不信你来量。” 宁黎“嘶”了一声,问:“我来量?” 裴陵:“嗯。” 宁黎:“……” 宁黎顿时不吭声了,直觉让他最好别继续聊下去了,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他的人生经验没有人如此应对他的“刁难”,也就没了对应的公式。 所以宁黎很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你以后的理想是什么?” 裴陵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沉地问:“这个问题不是适合出现在命题作文里么?” 宁黎:“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过于爽朗,感染力超强,导致裴陵没控制住也笑了一下,“笑什么?”他声音里含了一丝极力掩饰却还是流露出来的松懈笑音,以至于他那澄澈冷冽的声线里多了几分融融的柔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