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提了一句吧?你记得这么清楚?”吴三省道,“本来还想介绍你们认识的,不过这丫头一直在北京,你们能见到的机会很少。” 那年轻人“嗯”了一声。 自从吴老四与官家小姐结婚,隐居杭州后,吴家的后代,很少再与这些事牵连。到了第三代,基本销声匿迹。 听闻他们要重操旧业,姑姑还挺纳闷。 我即使年纪小,但耳濡目染,上一代的事情基本知道个七七八八。吴三省在和他侄子介绍我,我笑眯眯听着,不过他侄子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视线基本不与我对上。 吴三省问,“你刚刚晕车了?” 他侄子摇摇头,看来对我完全不感兴趣。 “哎。”我说,“我是长得很丑吗?”我摸了下自己的脸,不应该啊。虽然这两天气色差,但阿宁说我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很“水灵”。 年轻人终于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在克制着什么东西。而且这个眼神,不太像在看陌生人。 我心说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么,你这样看我。 我向他翻了翻白眼,他似乎愣了下,再看他,他眼里居然出现一点笑意。 但这笑意转瞬即逝,好像幻觉一样。 吴三省的侄子是脑子有病吗? 我转头去跟他身后的小伙子打招呼,这小伙子就更古怪了,看天看地,看着我,像在看空气。 我没什么尴尬的情绪,稀奇古怪的事情见得多了,倒是不以为奇,人嘛,有性格正常。 我调整了一下外套,最近一年,有一种骨头在生长的痕迹,以往的衣服,码数都小了。而我已经十七岁,马上就要成人。 我拆了新买的烟,掏出一根点上。 吴三省的两个伙计,一个是精壮汉子,一个块头似牛,见我抽烟,好笑道,“小丫头,怎么跟我亲戚家里刚上初中的浑小子似的。” “装酷呗。“我冲他们笑。 我吐了一口烟,忽然见,吴三省的侄子正看着我。 说实话,他长相不错,但太年轻了,我喜欢叔叔类的男人,有男人味,而且成熟。 他见我看他,瞬间移开眼睛。 我们坐上牛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目的地,无法形容,这地方,仅仅是一个地方,空无一物,境内像这样未被开发的山区和村庄众多,往大山里一钻,淘沙,挖土,即使搞出大动静,镇里的便警赶来,最起码一至两天。 等警察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因此在荒郊野外干什么的都有。 以前听奶奶讲,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 我跳下牛车,左看右看,拉了下背包,这一路走得骨头快要散架。 吴三省和请来的向导交流,向导说,这最后一程,要坐船。 “坐船?”吴三省指着一条向我们跑来的狗道,“这狗,还会游泳?” 吴三省的侄子,我知道了他叫吴邪。这个名字取的挺妙,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两只平板船一前一后从山后驶出来,我上了第一条船,吴邪在身后。 回头时,我看见他,他没在看我,而是盯着水里。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违和感。 …… 我没有彻底晕过去,保留着一部分意识,但没有足够的力气睁开眼睛。只感觉,有人一直在摸我的脸,摸我的头发,这些动作很缠绵,然后被亲了一下。 对方亲一下还不够,我感觉到舌头被吸得发胀、发疼,恐怕要马上因为缺氧而窒息。 心里叫苦不迭,这他妈的是我的初吻,怎么能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这人是他妈的变态么?晕厥的人也不放过。 这个强吻持续的时间不短,能细致地感受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