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真实的。 宁弈近乎冷酷的下了结论,他绝对不可能见过幼年的叶霖。 他对于禁闭室的记忆模糊不清,却无比深刻。 从来没有那样一个人闯入过禁闭室。 宁弈终于放松下来,将那一口气缓慢的吐出。 什么嘛,也许是看的时间太长了,大脑自动生成了一段侵入式思维。 门外没有丝毫动静。 叶霖看上去大有夜不归宿的征兆,宁弈咂咂嘴,有一搭没一搭的思考着要不要等人回来。 发个消息询问似乎有些过于暧昧,活像什么独守空房的新婚小夫妻。 他将脑子里不着边际的幻想驱赶出去,被自己恶心的浑身一颤。 宁弈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余光恰好瞥到了楼梯的尽头。 那里矗立着一个朦胧的人影,直直的看着二楼的其中一间房间。 要命,宁弈倒吸一口凉气,都新纪元了,怪力乱神不可取。 难道这个屋子里除了叶霖和他,一直存在着第三个人? 宁弈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警惕的气息。 那个人始终没有动作,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 宁弈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小心的往二楼走去。 这栋房子的二楼似乎更为陈旧一些,好像一切都被禁锢在某一个时间点,从未往前行走。 那个人就这样站在那里。 不是个活人,宁弈松了口气,他原来只是一个投影。 宁弈呼出一口气,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怪叶霖自己都不会过来,原来是早就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像个小丑一样,宁弈一阵郁卒,干脆专心打量起这个投影来。 是客厅里那张照片上的年轻男人。 他的眉目神态栩栩如生,一切细节都清晰可见。 不知道这个投影是什么时期留下的,宁弈仔细地端详着,录下这个投影的时候他大约三十出头,或许年纪更大也说不定。 他的相貌和叶霖几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身上的气场也更温和,凭借宁弈的直觉判断,跟以诺更为接近。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宁弈想到,不应当,要是真的没有过什么,以诺不会是那个反应。 他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回投影。 按照那张相片的年龄差判断,这个人应该是叶霖的长辈。 不会吧,宁弈抿了抿嘴唇,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叶霖从来没提起过的父亲吧? 这个猜测一诞生,宁弈立刻心虚的缩了缩脑袋,瞬间回忆起来自己跟叶霖那些不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