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惧,绝望,下一秒却又尽数化为了希望,孟漱玉心中委屈的不行,眼角似有泪花闪过,直接扑到苏祁身上,不住的蹭着眼泪。 而野狼寨的几个人注意力却都被苏祁吸引了过去,一时竟没有拦住孟漱玉。 熟悉的胸膛温度,尽管并不厚实坚硬,但却令孟漱玉有一种心安的感觉,好似哪怕有再大的风浪涌来,也能凭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并不可靠的穷蝉少年度过。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他了? 孟漱玉一时有些脸红,但还是将脸庞埋在苏祁的衣服上更深了些,生怕被别人看见了她两腮的通红。 苏祁一时也有些搞不太明白,怎么自己一回来这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就投怀送抱的,好像还哭了的样子? 视线偏转,苏祁第一次认真的扫视了面前几个凶神恶煞的山贼,口中缓缓道:“是你们欺负了我的马子?” “嘿,瞧你这话说的,老子就是欺负了怎么着吧!”眼见着孟漱玉顿时变得软弱的模样,许刀疤顿时心中更加确定,这俩人就是在装腔作势! “告诉你,今儿个本当家还真就欺负定她了,晚上把她送到野狼寨去,本当家可以饶你一命,或许一高兴还能赏你个差事什么的。”许刀疤沾沾自喜道,人前显圣的感觉,一直都是这么美好。 “大当家……”但这是二秃子却是悄悄的点了点他的手臂,低声开口道。 “干什么,有什么屁快放!”许刀疤一脸不耐,没看见自己装x正装的舒畅吗?瞎打断什么,一点都不会审时度势。 “大当家,你看他脚边……好像是上次跑到我们山寨大闹的野猪王?”二秃子却是没想这些,他此刻一心都放在了苏祁脚边的那具巨大猎物尸体上,目现惊疑。 “什么?!”许刀疤心下亦是不由得一跳,联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那是一个白雪皑皑的冬日,自己和弟兄们和往常一样日常视察粮仓,却发现昨日还正常无事的粮仓已是被掀了个乱七八糟,其中还有一头无比巨大的野猪在其中酣睡。 现在什么世道?一星半点的粮食那都是命啊!更何况被这野猪糟蹋的粮食不知凡几。 眼看着一片狼藉的粮仓,野狼寨的众人皆是怒火中烧,当即就要杀猪开荤,否则惩实咽不下这口恶气。 但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总是很骨感的。 这野猪也不知长了多少年岁,糟蹋了多少粮食野味,端的是皮糙肉厚,几刀下去却皆是些皮肉伤,还直接惊醒了这酣睡的昏猪,当即闹的是鸡飞狗跳,自己倾尽全寨上下之力却也没能逮着这畜生。 一通混乱之后,野猪倒是一路跑了,自己的寨子可就遭了殃了,不说拱烂了多少屋子矮墙,连寨中的不少好手都遭了灾,被咬的,被撞的,乱糟糟闹成一片。 这无疑是野狼寨最不愿提及的往事之一,但今日却好死不死又看见了那头该死的畜生,虽说它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而这闹的自家整个寨子束手无策的野畜生,此刻却静悄悄的倒在面前这个小鬼的脚下,气息全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