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父亲还因为母亲还在重症监护室,脸色不太好,为什么在知道他愿意晚上在家住时会那么开心? 这对父亲来说是这样一件高兴的事情吗? 这些都属于岑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即使他想破脑袋,也不是很能明白其中的缘故。 推开病房的门,小孩儿不知是不是早就等在门口,一下子就扑到了他腿上。 不如上次那样纠结,这次岑没多想就抬手将小孩儿抱到了怀中。 看着小孩哭的红红的眼眶,岑无奈。 “哭什么?房间里的哥哥都是家里人。” 见到岑,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小孩揪着他的衣领,头靠在他肩膀上,小声叫他。 “哥哥。” 岑回来,小孩总算是安静下来。 竹改揉着耳朵,整个人瘫在病床上,十分没精神的样子。 “要不是周围住的都是狗卷家的人,我们肯定早就收到投诉了。” 提到这件事,岑也想起了他想问的事情。 抱着安安静静待在他怀中的小孩来到两人床边坐下,岑朝他们问。 “刚才你们病房来人了吗?他这么小的孩子,就没人能管他了吗?就让他一个人在病房里?” 虽然说竹其竹改也在病房里,但他们与小孩并不熟悉,甚至不清楚他父母是谁,说难听点,他们不管小孩儿都没事。 “当时去祠堂的时候,我就有关注他们。” “听我老爸说,他们一家是那个旁系最后一支血脉了。像这样小的孩子,一般不会带去祠堂,但因为他们这一系实在是人烟稀少,他们也不生活在京都,回来一趟很麻烦。” “要是这次小孩不带着过去,上族谱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所以就把孩子带着了。” 谁能想到只是回家一趟,会出现这样大的变故。 听着竹其的话,岑低头看向小孩。 像是对除了他以外的事情都不在乎,明明他们说的就是他,但小孩儿只专注着看岑白衬衫上的扣子,就好像扣子上有什么东西很吸引他似的。 今天岑本来是出来做任务,穿的是校服,刚才嫌热,在病房里就把外套脱掉了,此时身上只有一件长袖衬衫。 岑的目光自小孩嘴边的咒纹处划过,仿佛被那咒纹吸引,岑伸手轻抚咒纹。 小孩见状抬头看向岑,岑作为他刚认识的人,小孩非但没对岑的行为害怕,反而很是高兴岑主动碰他。 甚至还乖乖仰起头,让岑能更加仔细观察咒纹。 眼前的小孩明显是被宠爱着长大的,白皙软嫩的脸蛋,干干净净的指甲与脚上当前某潮牌的鞋子。 收回摸小孩儿咒纹的手,注意到他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