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饭,还要让你遇到这种事情。” 余薇想到陶静的那些话,有些无奈,“宴文洲,其实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很久了。” “什么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给……他写过情书的?” 宴文洲眸光沉了几分,“那封情书,你果然一直留着。” 余薇实在佩服他的脑回路,“我结婚的时候,那些东西全都留在了余家,而且封了起来,并没有带到婚房,你不可能是结婚后看到的。” “现在还留着?”宴文洲靠近她几分。 余薇往后躲,被他扣着腰肢,躲不开,“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等你八十了,还要拿出来回味一下?”宴文洲靠在她耳边,“那你最好藏好,不然被我看到,一定给你撕掉!” 余薇气得拍了他一下,“我已经扔掉了。” 宴文洲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你快点说,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十八岁生日前,就在老宅的走廊拐角。”宴文洲弯腰把人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删掉这段记忆。” 这样他看向她的眼睛时,就不会再不由自主地比较。 十八岁的余薇,喜欢一个人时,眼神纯澈而炙热,是他永远也不能拥有的。 余薇没想到当初没有成为现实的告白,居然还有一位“热心听众”。 “所以结婚后,你就笃定我还喜欢他。” “要不要我再提醒你。”宴文洲有些咬牙切齿,“你醉酒闯进我房间的那一晚,嘴里喊的也是他的名字。” “我真的不记得了。”余薇无奈地把人推开,看着他的眼睛,“我当时又不认识你。” “你跟着你爷爷进出老宅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注意过我吗?” 她只是偶尔跟爷爷来老宅,再说,宴家的孙子孙女那么多,她根本记不清谁是谁,只记得有个宴夕玥惦记着孟鹤川。 所以每次来老宅,她都故意穿得漂漂亮亮,就为了让宴夕玥知难而退。 余薇有些心虚地说:“可能注意过吧。” 实在是害怕说实话伤害到他脆弱的自信心。 宴文洲气得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骗子!” 余薇疼得皱眉,“说不定你当时还喊了文思雅的名字,只不过我喝醉酒断片了没记住!” “不可能!”宴文洲凑到她耳边,“我是被人算计,不是喝醉酒,余薇,我一直都知道是你。” 余薇想要把他推开,板起脸,“所以,你现在还觉得算计你的人是我?” 宴文洲轻叹了口气,“我倒希望我有那么大的魅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