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得有几百斤吧?” 他们是知道郑阿婆家里儿子是跑车的司机,所以有什么东西想找他帮忙,孙铁头也只加一点点利润,纯属帮忙。 郑阿婆在家属楼这一块混得很开,一般都没人得罪她,可就是有这么一两家搅屎棍看不惯郑阿婆的嚣张。 盛家的盛石头跟郑阿婆儿子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盛石头当年跟孙铁头一块去应聘的货车司机。 两个人都被录用作临时工,试用期三个月,过了三个月就能转正。 货车司机这活,工作量大,又常年跑外,还能夹带点私货,一个月下来就能赚一二百。 有钱男人就会变坏,他们这一行里就有不少司机在外头找女人。 家里一个家,外头一个家,两头不耽搁。 花花肠子的盛石头自然也有样学样,才跟了几趟车,也分到手一笔钱,钱没少赚,心思就学坏了,在外头找女人。 别人找女人一般都是站街女,他倒好就喜欢找结完婚的女人。 这不就闹出大事来,他跟那女人回家睡觉的时候,“恰巧”被女人的婆家人给堵在床上。 人被打个半死不说,赚了几个月的钱全都贴进去,还欠了同行司机一笔钱。 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钱没少花还变成瘸子,货车司机的活儿也丢了,狼狈地回了家属院。 媳妇知道他居然干出这么丢人的事,闹着跟他离了婚,到头来盛石头竟然把这事赖到孙铁头头上。 暗地里觉得是他为了留在车队,排挤盛石头,联合那女人的婆家算计他。 孙铁头见识到他无耻,就跟盛家划清界限。 可盛石头妈却把郑阿婆给恨上,一直想抓郑阿婆的把柄,让她尝尝被害的滋味。 可惜孙铁头太谨慎,她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现在看吴秋月经常出入他们家,盛母觉得这里头有猫腻,决定来抓把柄。 吴秋月看着她不怀好意的脸,心里警惕,面上不显,“没什么东西,我姑婆说家里缺粮食,我家就在乡下,正好还有多余的粮食,就给姑婆送过来,你还有事?” 盛母看那袋子哪儿能相信,上前就要伸手,被吴秋月一巴掌拍开,“别乱摸。” 盛母当即就怒了,“你个臭小子,说是粮食连摸都不让摸,分明就是有猫腻,我今天还非要打开了,看你拿我怎么办。” 盛母冲上来就从担子上往下撕,只是还没靠近,就被吴秋月一手给推了个倒仰,“我说了,我的东西不是随便能摸的,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哎呦哎呦!打人喽!贼小子打死人喽,使这么大劲儿,是想要我老婆子命啊,我不活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