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波那狗男人向来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这回抓不到她也会有下回,没准还能闹到部队里。 之前在班里,她怕被人瞧不起,就经常宣扬她哥是部队班长的事。 黄波有心,一准能找到她,除非她这辈子都不来镇上。 另外一方面,她想恶心吴秋月。 前几天被吴秋月发现她跟余磊一起的事,还当场揭穿她,害她被打。 她就想跟谭城一块回部队,然后恶心她。 谁知道谭城根本不给她机会,甚至连一毛钱的牵扯都不给,她简直要恨死了。 韩翠翠也不好在这边多待,报警更是不可能,这时候要是回部队,难保黄波已经带着人守株待她。 韩翠翠捏捏手里仅有的三块钱,决定找个招待所先住一晚,等明天打听下黄波的消息再回部队。 幸好王大治要出去三四天,她也不用编瞎话敷衍。 谭城才不管韩翠翠怎么回去,反正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道儿他已经指出来,就看她走不走。 最终结果就不是他能控制的。 谭城回来的时候,吴秋月在看她那本外文书,正专注地做着注解跟翻译。 她的外文之所以这么好,也多亏了上辈子的师父。 她当初是流过洋的,所以外文说得很好。 上辈子她不光学画还跟着学过外文,虽然她师父不喜欢开口,可对她是真的算倾囊相授。 她这辈子也不想把这门学问放下,毕竟这是师父教给她的技能。 她还知道,改革开放后的十几年间,外文越来越受重视,学习的热潮一度跟国语不相上下。 对于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国人,外文简直就像天文学,晦涩难懂。 或许她是有语言天赋的,她很快就明白里头的诀窍,抓住外文的重点,甚至能简明扼要地翻译成国语。 不说有多喜欢,至少她不排斥。 “累了吗?要不就停下来歇会儿,老坐着腰会不舒服。”谭城贴心地帮她揉捏起后腰。 吴秋月就软软的靠在谭城身上,她就是看得太投入忘记了时间。 “没事,站起来走走就缓过来了,医生怎么说?”吴秋月关切地问道。 原本她想跟着去镇上,谭城不答应,而且,她对系统出品的玉露水还是很有信心的。 谭城则觉得拆线这点小事,还不用媳妇儿来回奔波。 “没事,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这两天先不用提重物,过些日子就没问题。” “嗯,那就好!” 谭城问道:“媳妇,那本外文书你全都看得懂?” “嗯,偶尔有一些单词比较晦涩,我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