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吧,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任歌呢?” 这地方的确离卫忱住的月清湾小区不算远,而且根据安佳了解的情况,对方确实时常出入附近的菜市场,这可真是不凑巧了。 安佳尴尬的笑笑。 孙和军瞅了眼仍在晃动的窗户,没说话。 “咚。” 细微的闷响声吸引了卫忱的注意,他的视线落在窗户前醒目的大黑桶上。 客厅里放着大桶,无论怎么看都很违和,卫忱边走过去便问:“他是在桶里吗?” 安佳吓得连忙摇头,手在桶上方一撑,一屁股坐了上去:“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可是桶里好像有什么动静。” 孙和军灵机一动:“是疯狗!我家的狗得了狂犬病,我让任歌来帮我抓狗的!你可千万别打开,小心它咬你。” 这话漏洞百出,恐怕连小学生都不会信,不过桶里就算是疯狗都不可能是任歌。 卫忱收回了手,但目光仍旧盯着桶,一副不打算轻易放过的态度:“那任歌人呢?” “他刚跑了!他……哦对了,他被狗咬了一口,跑去打狂犬疫苗了。”安佳额头冒出冷汗,硬生生的解释道。 别看他们面前这个是普通人,但对方一看就是练过的,安佳又不是力量型异能者,旁边孙和军现在还是个半残废,对方真要是做出点什么,光靠他们两个根本就拦不住。 卫忱打开手机看任歌的移动轨迹,然后礼貌的跟两人道了别,转身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任歌跑什么,但看到另外两个人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犯罪现场。 至于铁桶里到底是什么,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现在对‘任歌见到他就跑’这件事更感兴趣一点。 卫忱是故意找过来的,在看到手机上的定位距离自己只有两公里后,他果断放下工作顺着定位找了过去。 本来想问一问转账的事情,结果这几天一直没有机会,任歌也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手机定位显示他一直在本市的另一个区,现在他人就在附近,当然不能再把人放跑了。 卫忱顺着手机上那个小点的移动轨迹,一路追到了自家楼下。 他上了楼,直接开门进去。 客厅里播放着电视,任歌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被随意用到切开的章鱼。 章鱼的腿扭曲地蠕动着,其中一只眼看已经找到出路能够离开盘子,一只手握着叉子直接将它插了个对穿。 顺着叉子,卫忱见到任歌把章鱼腿送到嘴里的过程。 青年过于漂亮,野蛮的进食过程又意外的融合了扭曲优雅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