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忱把埋在自己颈部的脑袋推开,提醒道:“你清醒一点,我可不是雌性。” 任歌松口,脱力地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息。 简单的动作竟然已经让他疲惫不堪。 卫忱揽着他一起从地上爬起来,再将他重新放进鱼缸。 担心他离开海水时间长了,尾巴又会痛。 过了一会,力气稍微恢复一点,任歌又开始在鱼缸里卖力翻滚,似乎要将自己的所有力气全部耗尽才罢休。 他的烦躁表现的很明显,有时候卫忱觉得任歌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攻击性。 等他做完饭出来,看到任歌故意躺在沙发上,鳞片上的水渍被甩的干干净净,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鳞片又恢复了最开始的炸开的状态。 他走过去想将任歌抱回鱼缸,却被推开。 “别管我!”任歌的声音冰冷有杀气却又有气无力。 卫忱轻轻抚摸他的鳞片,温声道:“我给伊凡族长打过电话,吃过饭我们去找他。” 随便吃过午饭,两人出门去找伊凡族长。 然而刚走出家门,任歌就喘着大气挂在卫忱身上。 刚才用力过猛将仅有的力气消耗殆尽了,简单来说……他走不动了。 卫忱安抚的摸摸他的脑袋,然后将他背下楼,放到车里。 他能感觉到任歌无处宣泄的烦躁和动一下就力气耗尽的无能为力。 强大如人鱼,却会被发情期折磨成这个样子。 卫忱叹了口气,将车速加快。 区区不到十分钟,他们来到了小楼,卫忱将任歌从车里抱出来。 伊凡族长一见他们这样,顿时警铃大作。 察觉到伊凡族长态度敌视,卫忱将怀里的人放下来,并将软绵绵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扶正。 伊凡族长走过去观察了一下任歌尾巴的情况,然后心里哇凉哇凉的。 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条皮带,朝着两人就甩了过来。 卫忱反应迅速的将任歌拉到身后,另一只手握住甩过来的皮带。 虽然即使制止,但皮带的尾端仍旧扫在他侧脸上。 清晰的红痕瞬间浮起。 伊凡族长冷冷的警告道:“躲远点,我要教育一下晚辈,不然连你一起揍。” 人类的躯体那么脆弱,几鞭子下去不死也得残。 任歌推开卫忱:“别妨碍我挨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揍他,但从小被对方养大,任歌还是能意识到自己这顿打算是躲不掉了,索性也不打算挣扎。 但很快他又被卫忱拉到身后。 卫忱看向伊凡族长:“不怨他,他发情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