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万潮一脸怒气,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张氏脸上,没想到自己被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而且自己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张氏仔细的打量江万潮扔过来的东西,那个红色肚兜上的牡丹是用了特制的线绣的,自己为了不与别人穿相同的衣服,特地命府里的秀娘用了特制的丝线,这上京城中独一份,还有这封信,确实是自己的笔记,自己虽与这个男人有染,但却从未写过这种书信,自己这大白天的难到活见鬼了。 张氏还未想明白,江万潮派去搜查的人也回来了,带回来了不少张氏之前送给柳如眉的古画,珠宝玉器,衣服玉佩,不少东西一看便知道是出自丞相府。 “父亲,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母亲的,母亲贵为丞相夫人,怎么会和这种人混在一起。”江映月见情况不秒赶紧跪下替母亲求情,这个柳如眉她是见过的,母亲经常会叫他进府,不过也都是为了听戏,母亲要是和他有染,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谁让你来陷害我母亲的,你要不说本小姐把你扔出去喂狗。”江映月气急败坏的打了柳如眉一巴掌。 “够了,人证,物证都在,连贴身衣物都送了,这些东西其他人怎么能拿到,来人,先把这两人给关起来。” 江万潮把拉着他一边衣袖的江映月甩开。 柳如眉早以吓的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本就出生低微,从小在戏班子长大,过的一直是卖笑的生活,在这些权贵眼里,他只是一件取乐的玩意,前几年,张氏看上他,他虽心里不想,但他又不敢拒绝,毕竟张氏是丞相夫人,想要他命只是一句话的事。 今天接到那封信时,虽觉得有些奇怪,当又怕惹张氏氏生气,便直接把信塞怀中过来了,确没想到这是个圈套。 “父亲,林染求父亲放过母亲吧,这件事其中定有误会。”江林跪在地上,也替江林染求情,目光恳切。 “你是在替她求情,你难道忘了她刚刚是怎么对你的了。”听到江林染的话,江万潮满脸诧异,刚刚张氏可是没留半分情面,不只是江林染,就连在场的人都是一脸惊奇,搞不懂这个江林染又想干什么。 “父亲,女儿有一句话想和父亲单独说。”江万潮阴冷着脸向内室走去,江林染也急忙跟了上去。 看到江万潮不在坚持要处罚她,张氏总算松了口气,但一想到江林染还在里面,她的心又提了起来,不知道这个小贱人又在里面说她什么坏话。 “请父亲放过母亲吧。”江林染刚进内室便跪了下来。 “她刚刚对你可不曾留有半分情面,现在她出事了,你为何还要帮她。”江万潮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女儿受的那点委屈不算什么,只是不能让坏了我们丞相府的名声,坏了父亲的名声,现下这事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