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容又气又好笑地看向温镜与。 温镜与睫毛颤动:“怎么了?” “霍丞朝近来几个月出现在静安市,一入静安就通过帮助一个纨绔子弟从而借助他的关系进入上流圈子,如鱼得水,参加了很多宴会,很是风生水起,所有人对他评价都挺不错的,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什么问题。”许有容没说怎么了,而是问道,“小与,你是怎么确定他有问题的呢?” 温镜与心猛地跳了一下,又强行镇定下来,“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他是带着什么目的来静安的呢?圈子里一定有他这次的目标,要不然他不会费尽心思打入你的圈子里,我们要做好那个目标就是你的准备啊。” 许有容眼眸如深潭,望不见底,倏然她笑了笑,“小与,你紧张的时候会比平时更紧绷,更冷静,也更条理清晰。” 温镜与张了张嘴,想反驳但是她发现自己确实是这样的,越紧张越生气,她就越能超常发挥,以前她还以为自己特别有怼人天赋,所以才可以面不改色地骂赢所有无理取闹的人。 “我还以为我是大心脏选手,没想到不是呀。” 许有容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温镜与不敢“呀”了,老老实实地说道:“不止如此,我还见过他一次,上次你带我去云顶餐厅,他同样出现了,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呢?他又出现了多少次?” “我怎么觉得有点慎得慌呢。”许有容听到她的说法以后,有些怀疑霍丞朝是不是什么跟踪人的不法分子。 “……” 许有容发现自己又被她绕进去了,十分无奈地说道:“你的说法成立需要有个前提,也就是他确实是个坏人,但我们不能忘记给别人下定义,疑似和事实还是有区别的,对待寻常人和别有用心之人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我们总不能天天疑神疑鬼吧。” “嗷!”温镜与一脸的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想钓鱼执法,对不对!” “……”许有容哑然,无力解释道,“我没有。” 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她的本意不是要告诉温镜与不要莽撞的吗?为什么会跳到钓鱼执法上,这姑娘的思维那么跳脱的吗? 温镜与倒是很遗憾:“啊,不钓鱼么。” “不钓。”许有容斩钉截铁地说道,要不是温镜与这傻孩子那么敌视霍丞朝,她都不会把这人想起来,现在霍丞朝在她心里的形象和恶贯满盈只有一步之遥。 不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温镜与这么讨厌霍丞朝,连钓鱼执法这种法子都想出来了,渲染太过,已经让许有容本能地戒备起霍丞朝。 这不能怪许有容,是温镜与太努力了。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