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保护她的,除非他死了。 看着她失望的脸蛋儿,轻柔地说:“你放心,以后不会有人要害你了。” 东诗似乎很相信他的话,安心地点点头。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慕清颦拉起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 东诗叹了口气,说:“唉,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要是秦王把我休了就好了,我就跟着你混,多自在。” 慕清颦脚步一滞,她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到了秦王府墙外,抱着她轻轻一跃,直接跳进揽星阁的庭院。 东诗高兴得拍手称好,“什么时候教我轻功吧,这比攀岩好玩儿多了。” “好。”慕清颦被她感染,心情愉快。 走到墙头,就要离开,回头见东诗呆呆地看着自己。对她轻轻一笑说:“上次,你问我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我答应这次告诉你的。” “是什么?”东诗急切地问。 慕清颦顿了顿,笑着说:“你的快乐,是我最珍贵的。所以,你一定要快乐,知道吗?”没等东诗回答,轻身一纵,人已经消失在墙外。 东诗呆呆地站在墙边,她的快乐是他最珍贵的?是么? 问月居里,小菊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嫣茹坐在一旁发呆。 “小姐,对不起,都是小菊的错。自作主张想教训一下东诗,给小姐出出气,却害了小姐。请小姐责罚小菊吧。”说着,哭得稀里哗啦。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秦王的情蛊已经解了,他再不会被我所迷惑。只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喜欢谁,便靠近谁。我还能做什么呢?”嫣茹,也就是晨玥,面无表情地说着,心里却是万箭穿心般的疼。 “小姐,真的是少宫主解的情蛊吗?他是怎么知道秦王中了情蛊的?”小菊还是不明白,这情蛊是三年前种下的,整整三年都没人知道。怎么会在东诗来了以后,就被三年不见的少宫主知晓了呢?而且,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毁了小姐三年的努力。少宫主驭毒的造诣,竟不在宫主之下了。 嫣茹幽幽叹息,“师兄那么聪颖的一个人,怎么会想不到?他既然知道东诗中了子午媚,自然会想到有宫里的人潜藏在秦王府里。再听东诗说起秦王的一些反常之举,自然会怀疑秦王中了情蛊。”还有什么是他想不到的呢?否则,他也不会离开宫里三年,对宫主不闻不问吧。 小菊忽然失声痛哭起来,“小姐,都怪小菊。小菊对不起你,求小姐杀了小菊吧。”说着,拉着嫣茹的手,一心求死。 嫣茹伸手抚摸着她的头,柔声说:“你死了,我还有什么?现在,秦王没有了。我要把他夺回来,你要帮我。”她会和东诗公平竞争的,绝不认输。 小菊渐渐收住哭声,眼泪汪汪地看着嫣茹,说:“小姐,小菊一定帮你。就算为小姐去死,小菊也愿意。” 嫣茹拉起她,没有说话。 梅花盗已经消失两天了,他那句话却还是萦绕在东诗脑海里,“你的快乐,是我最珍贵的。” 东诗在纸上随意地写着,已经不知道写了多少遍,反反复复就是那一句话。这算不算是表白?她也有人喜欢了。 心里小小地喜悦着,将那纸铺在脸上,开始转圈圈。眯着眼睛看着快乐那两个字,忽然,一个念头跳出脑海。这不也是她最珍贵的吗? 太子府,凌拂正与西诗对弈。 侍卫匆匆来报:“殿下,秦王妃来了。在门外等着呢。” 凌拂抬起头,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她怎么来了?是来找他的吗?“快请她进来。”随口说。 西诗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惊讶。她来做什么?还想闹出什么事端不成?忽然想起太子生日那天,东诗所作的诗,所跳的舞,心中又充满疑惑。那是她的姐姐吗?她会作诗,会吟唱,连她平时最嗤之以鼻的舞蹈也舞得那样出神入化。她的姐姐似乎从嫁给秦王后,就已经脱胎换骨,连她这个亲妹妹也不认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定要弄个明白。 “三弟妹,怎么有空到我府上来?是不是三弟欺负了你?”凌拂迎出门来,笑意盈盈。西诗也跟着出来,面无表情。 东诗向他和西诗礼貌地笑了笑,一脸矜持地说:“太子殿下好,西诗妹妹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