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齐国公府,萧瑾言房间。 只见萧瑾言房间门口,一群人排了几十米的长队,足足有二百多口人,仿佛是排队抢购打折处理的稀世珍宝一般。 这些人形形色色,五花八门,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商人。换句话说,这些人都是萧瑾言的“钱袋子”。 萧瑾言的房间之内,萧瑾言坐在案前,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拨弄着算盘,活像一个大掌柜。萧瑾夕笔直地立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萧瑾言,正聚精会神地领悟和学习。 而在萧瑾言案前的正对面,则站立着两名中年商人,一名约摸四十出头,方脸,八字胡,身穿红色丝绸绣金线元宝长衫,另一名约摸四十到五十之间,尖下巴,长胡须,身穿黑色裘皮大衣,头戴裘皮帽。 他们分别是:陶潜,建康富商,主要经营山货和药材;李逸公,荆州富商,主要经营草料和粮食。 萧瑾言细细地理了理账本,又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几行小字,便喊道:“陶潜。” 只见那名身穿红色长衫的男子连忙走上前去,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陶某在。” 萧瑾言把那行小字递给陶潜,对他说道:“陶老板,这是一张军需订单,里面涉及的药材全部都要上等货,而且一个月之内,必须把货备齐,运往青州。” 陶潜大致看了看这几行小字,不禁微笑着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这可真是笔大买卖啊。只是不知,这次咱们的规矩是?”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以往自己和陶潜做生意,自己只搭关系不出钱的话,一般抽取一成红利,而搭了关系又出钱的话,一般和他四六分成。 但这次的情况却极为特殊,自己要的可是虎贲营的军需药材啊,丝毫马虎不得。自己挣钱倒是次要的,关键是陶潜一定要把活干的天衣无缝啊。 于是,萧瑾言对陶潜说道:“陶老板,咱们之前合作的那些生意,还是按老规矩。但这一次,挣了钱都是你的,本将军分文不取。” 陶潜听罢,顿时喜出望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此话当真?” 萧瑾言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对陶潜说道:“当然。不过,这批药材对本将军来说十分重要,你一定要保证按质,按量,按时地将药材送往青州。” 陶潜听罢,不禁心想,一个月的时间要这么多药材,的确时间紧,任务重。但是这么大的买卖,自己一人独吞,一下子就可以赚不少钱啊。再说了,老子家大业大,光干活的苦力就有五百多人,这段时间努把力,想必也能把药材备齐。 于是,陶潜对萧瑾言说道:“一个月的时间,要凑齐这么多的药材,的确时间有些紧迫。但只要萧将军一声令下,陶某定当竭尽所能!” 萧瑾言听罢,脸色刹那间阴沉下来,陶潜的“竭尽所能”显然不是萧瑾言想要的答案。 只见萧瑾言厉声对陶潜说道:“不是竭尽所能,是必须要完成!这是军令!” 陶潜听罢,连忙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对萧瑾言说道:“是,萧将军,陶某一定按时完成任务。” 陶潜说完,不禁心想,看来这笔生意对萧瑾言来说极其重要,要不他怎么连红利都不要了,只求自己能按时备足货物啊。 哎……看来,自己这段时间就算豁出老命也得把这单买卖做好,不然以后跟萧瑾言恐怕再没机会合作了。 萧瑾言听罢,这才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对陶潜说道:“陶老板,这单生意你如果做得好,以后本将军这里的军需订单就都是你的了。” 陶潜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放心吧,萧将军,陶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陶潜说完,便拿着那张军需订单兴高采烈地走了。 萧瑾言又接着对李逸公说道:“李老板,你仓库里的草料和粮食,本将军都要了。” 只见那名身穿黑色裘皮大衣的男子听罢,顿时异常兴奋,两眼放出贪婪的目光。他连忙凑到萧瑾言身边,将信将疑地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此话当真?” 萧瑾言听罢,点了点头,答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逸公听罢,又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那咱们这次的规矩是?”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自古以来粮草就是军队的命脉,自己已经慢了一步,接下来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这次,不以赚钱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