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顿时愣住了,他不禁想了想,缓缓地对陈嘉实说道:“反间之计……幼奴啊,这你倒是提醒了本将军,既然刘季玉这个贱人是刘松安插到本将军身边的耳目,那本将军何不给他来个反间之计……” 陈嘉实听罢,顿时竟无语凝噎,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啊……哎……其实武阳公主这个人没那么复杂,她头脑很简单,城府并不深,绝对的兄大无脑型,萧瑾言也真是神经过度紧张了…… 不过,既然萧瑾言这么认为,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只要他能把武阳公主哄高兴了,怎么着都行…… 于是,陈嘉实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主公英明。” 没想到,萧瑾言听罢,又左思右想了一通,然后疑惑地对陈嘉实说道:“不过,本将军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刘季玉最近的言行举止十分反常,她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水性杨花的刘季玉了……” “刘季玉好像变得温柔多了,也理性多了,好像也不那么马蚤了……本将军怀疑,刘季玉的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一个老谋深算,城府极深的幕后黑手啊……” 陈嘉实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这货……疑心病未免也太重了吧……老子绞尽脑汁,费劲巴力地替他谋划,到头来却成了“幕后黑手”?槽…… 于是,陈嘉实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哎……主公啊,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武阳公主背后的‘高人’就是幼奴啊!” 萧瑾言听罢,顿时大惊失色,不禁心想,握草,啥玩意儿?幼奴就是那个“幕后黑手”?这刘季玉可是刘松的人啊,幼奴又是刘季玉的人……幼奴也是刘松的人……槽!老子刚才跟他说了那么多,岂不是……槽!完了,吾命休矣…… 只见萧瑾言连忙惊呼了一声:“什么?!” 慌乱之中,萧瑾言竟然不知所措,脚下不由自主地一滑,刹那间踩空了瓦片,径直顺着房顶掉了下去…… 陈嘉实见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冲地上大声呼喊道:“主公!” 翌日,武阳公主府。 月牙弯弯的门洞透着古韵,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陶醉的花瓣,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水乡般的优美景致。 “所有的门客(面首),你们给本宫听着,每个人赏银五十两,都离开公主府,各自散去,自谋生路去吧。” “公主,求求你,千万不要赶六郎走啊!” “公主,不要赶我走,我二十七郎打死也不离开公主!” “公主,我一百零八郎这辈子只爱公主一个人,我离开公主就像鱼儿离开水一样,活不成了!” “公主,我三十八郎平日里侍奉公主最是尽心竭力,公主怎么忍心赶三十八郎走啊!” “公主,六十八郎也是,六十八郎打死也不离开公主!” 只见刘季玉一副盛气凌人的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