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郁馨儿安慰道:“哎呀……宝贝儿啊,那个贱人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你以后躲着她点,就当她是一条疯狗,别让她咬着你,不就成了。” 郁馨儿听罢,连忙将自己的脑袋在萧瑾言胸前蹭了蹭,继续担忧地对他说道:“可是……瑾言,公主她……她和圣上关系密切,她还三天两头进宫面圣。馨儿怕……怕她哪天在圣上那里说了馨儿的坏话,圣上一怒之下就把馨儿的全家都满门抄斩了……” 萧瑾言听罢,顿时怒不可遏,接着对郁馨儿说道:“宝贝儿啊,乖……不怕昂,刘季玉那个贱人要是敢去圣上那里进谗言,瑾言就宰了她,圣上要是敢听信谗言,瑾言就宰了圣上。你是瑾言的心肝宝贝儿,瑾言说什么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郁馨儿听罢,顿时大吃一惊,又感激涕零,她连忙深情地对萧瑾言说道:“瑾言,有你这句话,馨儿这辈子就知足了。只是……瑾言,你以后可不要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了,莫让旁人听了去,馨儿怕怕……”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郁馨儿说道:“没事的,馨儿,这里是齐国公府,是咱们自己的地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怕他个鸟甚!” 郁馨儿听罢,不禁面露担忧之色,她接着对萧瑾言说道:“瑾言,馨儿就是怕……怕即便在这齐国公府里,也布满了圣上的眼线。就比如说刘季玉,还有她那些丫鬟和仆人们……” 萧瑾言听了这话,顿时引起了警觉,他随时准备着推翻暴政,干一番大事业,当然也要随时保持着一颗像含羞草般敏感的心…… 只见萧瑾言微微一愣,不禁心想,握草,难道刘季玉是刘松派来的“细作”?额……啧、啧、啧,不像、不像……幼奴觉得她不是,自己也觉得她不像…… 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自己现在要干的事,就好比在刀尖上跳舞,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特殊时期,特殊对待,现在不是“疑罪从无”,而是“疑罪从有”! 于是,萧瑾言顿了顿,疑惑对郁馨儿说道:“难道……刘季玉真的是刘松派来的‘水线子’?” 郁馨儿听罢,连忙“趁热打铁”,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这极有可能啊,瑾言!那刘季玉本来就是刘松的亲姐姐,而且,她还不知廉耻,竟然跟刘松姐弟之间干出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跟刘松二人本来就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 萧瑾言听罢,顿时某种花一紧,他想了想,噤若寒蝉地对郁馨儿说道:“馨儿,多谢你提醒瑾言。瑾言前一段时间差点就被那贱人的美色所诱惑,还好瑾言定力十足,也比较理智,这才没中了那贱人的‘美人计’啊!” 郁馨儿听罢,不禁面露担忧之色,连忙对萧瑾言说道:“瑾言,刘季玉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你以后一定要当心,要尽量离她远一点!而且,你平时说话也要注意分寸,如果当着刘季玉或者刘季玉的亲信,一定要小心说话。说不定,你头天晚上说的话,第二天就会传到刘松的耳朵里……”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看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