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人,又没立场去苛责对方。 庄越觉得钟云衣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总觉得他好像做了什么巨大牺牲一样,又敬佩又不忍。 临到出发,钟云衣都一直压着心事,她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碰到沈倾没跟庄越一起的时候,拦在跟前说:“你不能总是纵着庄越,任由她任性。我知道你的修为高,可到底年轻,没有经验,要是不小心伤了,那岂不成了憾事。” 沈倾面无表情,看着钟云衣,钟云衣深感压力,克制住瑟瑟发抖,硬着头皮说:“你的话,庄越总归是听的,好好劝劝她。” 这场景似曾相识,上一回还是庄越练剑拉伤了,还打算瞒着自己。这一回不知道她又干了什么冒失事,引得钟云衣都忍不下,跑他跟前暗示。 沈倾也是无奈,他有那么可怕吗,就不能直白的说,也不怕他意会不到。 于是这晚,时隔几个月,沈倾再一次造访庄越的房间,庄越又惊又喜,“这会过来有什么事要说吗?” 第30章 一间 第二天就是出发的日子,庄越以为沈倾有什么交代。 沈倾沉着脸,细细的看庄越,庄越不安的扭扭肩膀,不解的看沈倾:“我哪里不对吗?” 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意外,沈倾愠怒的情绪淡了些,他冷冷的越过庄越,坐在圆桌边上,抬眼,说:“你没有什么事要对我解释?” “啊?”庄越吓一跳,第一时间拼命思索,是不是自己哪里露馅了,“没、没什么呀。” 他得稳住!多少段子、电视里都有这种套路,沈倾不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没准是在诈他。 沈倾目光锐利,“你若是没做什么,钟云衣会找我,让我规劝你?” 庄越下巴差点砸脚面上,钟云衣竟又背着他跑去找沈倾打小报告了!我的姐姐诶,每逢这种时候,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勇气? 哭笑不得的坐在沈倾对面,庄越小声把自己在入定试的小技巧说了,沈倾沉吟着说:“钟云衣误会了,担心你走捷径,损伤了经脉。她倒是其次,只怕你的小把戏,瞒不过鉴云殿主。” 庄越一惊,“可当时鉴云殿主什么也没说啊。” 沈倾扫了他一眼,说:“她只用监督有没有人故意拖延时长,至于你是不是刻意提前结束,又怎么会管。” 也是啊,作弊打小抄,监考肯定会抓。像他这样,空了一半提前交卷的,又怎么会理。 庄越表情一苦,心里惴惴,到底是在鉴云殿主那里留下了印象,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他会引来怀疑和针对吗? 在明光这么久,他深知鉴云殿的地位,殿主莫非仙是朱碧潮的首席大弟子,更是个说一不二,眼里不揉沙子的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