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两个面容看起来相对和善的中年女人,就被她手疾眼快的拽住了。 “大周天针法?居然是大周天针法?天呐,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有幸亲眼见识这种针法?” “看来当年的传闻是真的,木樨先生真的就是药王门的传人啊!天可怜见啊,曼凝这次是真的可以好起来了!” “太神奇了,转眼了半辈子的医术,到今天才知道毫针还能这么用……” “辛夷啊,不是我说你,你爸好歹也是带人来给曼凝治病的,你怎么能用那种态度对他?” “你就听我一句劝吧,待会出去好好给他认个错,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掺和个什么劲?” “你该不会真就鬼迷心窍,相信那个小白脸懂什么医术吧?就算懂点皮毛又怎么样?” “你妈,还有咱们这些长辈,包括你自已在内,谁还不懂点医术了?不还是没能把她的病治好吗?” “我也年轻过,也有过喜欢的人!可你不会不知道妈只有一个,男人到处都是吧?就算是想要那个家伙给曼凝一个好印象,也不能拿她的身体开玩笑啊!” 一阵阵格外夸张的叫喊声,很快就从屋里传了出来,而且屋里那两个女人,眨眼之间就借题发挥,教训起了宋辛夷。 而门外负手而立的秦牧,也在此刻转头再次淡淡的扫了赵磊一眼:“现在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你怎么还不走?” “秦先生似乎很介意我留在这里?难道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看到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刚才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秦牧的女儿,不是你这种货色能够染指的。你最好在我发火之前赶紧滚蛋,不然的话……” “打住!我也说过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病人还没醒过来,那就不算看到了结果。而且还有一点我要说明一下,我已经结婚了,婚姻很美满,生活很幸福,对你女儿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兴趣……” “很好,你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的人!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们魔都秦家的事,不是谁都掺和的起的。” “秦先生这么说,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我有做过什么吗?怎么就掺和你们魔都秦家的事了?我今天在这里,充其量也就是个吃瓜群众,难道在你眼里,看个热闹也犯法?” “牙尖嘴利,胡搅蛮缠!” 而就在秦牧脸色漆黑的冷哼着把头扭向一边的时候,屋里也再次传出了一阵欣喜的欢呼:“醒了,曼凝她真的醒了!” “曼凝,你怎么样?感觉好了一点没有?” “给你治病的这位可是木樨先生的高徒,是秦先生专程从魔都请过来给你治病的神医!” “你知不知道他给你治病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针法?大周天针法,那可是大周天针法啊,缠了你这么多年的病,这次怕是真要彻底断根啦!” 宋曼凝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微弱:“秦先生?哪个秦……” 而她的话还只说了一半,声音就瞬间变得嘶哑而又尖锐的起来:“滚,马上让他给我滚!” “妈……” 而宋辛夷刚喊了一声妈,屋里就传来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耳光:“是你?是你答应这个人来给我治病的?” “你给我放手,把剪刀给我,快给我……” 当秦牧焦急的推门冲进屋内,其他人也跟着他冲进来的时候,屋里的混乱已经平息了。 跪伏在床边,脸色一片煞白的宋辛夷,手里还死死的拽着一把剪刀。 宋曼凝抓着剪刀的那只手,哪怕是枯瘦如柴,也依然是青筋暴起,明显是用尽全力在争夺,甚至连咽喉位置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此人性格果然刚烈! 真的是宁愿去死,也不愿接受秦牧的卖好。 诡异的是,被宋辛夷强留下来帮忙的那两个女人,连这种情况都没有上去帮忙。 哪怕看起来全都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却都和母女两人间隔着至少一米的距离。 只有齐扇持着毫针的手,还在宋曼凝的头顶。 应该是他扎的这一针,才让她重新陷入了昏睡之中。 这人依旧是保持着一副高冷的姿态,压根没理会匆匆跑进来的这些人。 而是淡淡的瞥了宋辛夷一眼:“跟我过来,我有些事情需要单独给你说。” 站在人群后方的赵磊听到他这句话,眼里瞬间闪过了一丝微光,随即不着痕迹的挪动脚步,走到了隔壁房间的房门附近。 这屋子里唯一能够避开众人单独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个房间了! 以他的听力,哪怕是隔着一道门,也能清楚的听到齐扇到底给宋辛夷说了什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