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女儿?你放屁,少骗老子了!” 雇他的人说了,这女孩子是一个富家小姐,就问他敢不敢动手。 富家小姐,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富家小姐,怎么不敢。 反正他这一条贱命,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宋宏升,明明是一脸笑意,却让人从心底寒到了骨子里,难道他还真的知道那孩子的下落? 宋宏升见他误会,也不多话,直接转过身,对金叶洲点点头。 金叶洲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根胸针,胸针上还带着斑斑的血迹。 亏得宋佳人认出了江娜,亏得郭乐也在,亏得江娜换的衣服上,有一枚胸针。 但是这都不足以消掉他心头的恨。 他拿起了胸针,直直的插进猴三脸上,猴三惨叫一声。 随即咬紧了牙关。 他正想着这人也不过如此。 随后一把椅子从他身后砸来,直直的砸在他的背上,他哀嚎一声就直接晕了过去。 水泼醒,刚刚苏醒过来,金叶洲又是兜头一抡,他的鼻梁骨瞬间断裂。 口鼻涌出大量的血来。 猴三刚想开口讨饶,一个仙气盎然的山水摆设,又砸在了他的头上。 金叶洲又面无表情的再将椅子抡在猴三的身上,宋宏升也不阻拦。 直至椅子支零破碎了,猴三哀嚎声都发不出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他才笑道:“金老弟,可以了,留他一口气,还有用。” 金叶洲拍拍不存在的灰尘,将那枚胸针捡起来,放进了上衣口袋,才对宋宏升点点头。 宋宏升咋舌,金老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利落! 江娜住了三天才出院,她其实早就没有什么事了,只是害怕,本来胆子就小,现在经过了这么一场,连去个卫生间都要金叶洲陪着。 江东河的婚礼如期举行,选在了海市的君越酒店。 这家店是金叶洲去年从宋宏升手里拿到的,不仅花光了当时身上所有的钱,还欠了银行几百万。 海市有钱人多,外地的富商更多,更是讲究排场,海市的君越一年多的收益,已经填平了这个坑。 金叶洲对外称有朋友在,可以拿到八折。 黄雪娇自然没有不愿意的。 婚礼举行的很隆重,白薇薇的父母也赶过来了。 白母身材高挑,气质优雅,比电视上看着少了几分的清冷,多了几分的柔美。 话不多,但是笑容得体。 江家这边的亲戚,倒是来的不少,还有江二叔和黄雪娇在本地的生意场上认识的人。 本来都以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