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太忙,头发油了还没洗,没洗脸没化妆,对面还坐着盛安这样的美女…… 蒋鱼觉得有些别扭。 盛安:“嗯,记录一下。” 蒋鱼闻言,只能安慰自己,他们应该只是记录她的“审问”过程。 应当没什么吧? 与此同时。 摄像头实时直播的另一边,巨大的会议室里面,各级领导和相关人员一共一百多号人,全都盯紧大屏幕。 他们手上拿着本子和笔,紧紧盯着蒋鱼,恨不得将她油了的头发丝都研究清楚。 蒋鱼尚不知晓。 盛安:“讲讲吧。” 蒋鱼结结巴巴:“什、什么?” 盛安将枪放在桌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枪口依旧对准蒋鱼。 而她手指把玩着一支笔,轻笑: “蒋鱼,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废话,既然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掌握了你的一切信息,你没有其他选择,关于重生和空间,我觉得你可能会更希望自己说出来。” 蒋鱼心头一紧。 自己说出来…… 那就是说,还有不是自己说出来的方法。 她头皮发麻,却又不愿意就这么承认,咬着牙:“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盛安看向郝敬业。 郝敬业立刻板起脸,声音一板一眼: “蒋鱼,24岁,刚毕业一年,父母五年前去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有一个男朋友余利天,前段时间刚刚因为对方出轨分手,大学四年,一直养着余利天及室友陈娇娇。” 蒋鱼猛地偏头,惊恐地看向郝敬业。 任谁被扒了个干干净净,都不会觉得舒服。 盛安挑眉:“你可真是个冤大头。” 蒋鱼:“……” ——她已经意识到了,不用强调。 郝敬业还在继续:“但从五天前,你便发生了一些变化,安装钢门,换防弹玻璃……” 蒋鱼急道:“我是怕前男友和小三来找我麻烦!这又怎么了?不可以吗?” 盛安微笑摇头:“当然可以,那请你告诉我,消失的铁栅栏呢?为什么原本还在地下室,你空着手去了一趟,便没了?” 蒋鱼:“!!” 她几乎呼吸一滞。 郝敬业:“这两天你一共购买了135袋大米、120袋面粉、5箱盐、5箱糖,还有超市购买的……” 盛安扫过这个屋子,似笑非笑: “那么一大堆东西,你放在哪儿?” 蒋鱼:“……” 她已经裂开了。 ——这他妈怎么连她买了多少东西都知道?! 谁他妈闲得没事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