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不能给政府的市政部门打个招呼,咱们北城那无障碍建设都修的什么玩意儿,下雪了盲道没人打扫就算了,人行道上那些拐来拐去像蛇一样的路线,到底是为了辅助视障人士还是防视障人士出门呢?” 那人被江鸣盛的话逗笑了,“你怎么突然管起这事儿来了?” “我这不是看北城要争选文明城市了,作为北城市民操闲心,想评选,就这儿怎么好意思?” “你说的这个事我还真没注意过,这样吧,一会我下去问问市政部门,让他们重点关注一下,然后弄个解决方案,这事的确不小。” 江鸣盛嘴角微翘,溢出一声低低磁性的笑,“谢了。” 那人调侃,“听你的语气,有情况?” 江鸣盛心情不错,也愿意跟他玩笑几句,“还没准信呢,这件事就辛苦你上个心,你告诉市政部门,不修路我就去写举报信了。 “不至于不至于,一定改。”对方说,“晚上出来喝一杯?” 江鸣盛:“不了,开着车呢,等会去一趟西江。” “西江?快两千多公里了,” “干嘛去?” “注意安全。” - a大。 江鸣盛找了个停车位,推开门下车,熟悉的建筑群伫立在眼前。 看了眼腕表,马上四点了,该是散场的时候。 他倚着车门,从烟盒里抽了支烟放进唇间,低头打火。鼻翼喷出淡淡的白色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不一会儿,教学楼里开始不断涌出年轻面孔的学生,他们有的背着书包,有的拖着行李,都只朝着一个方向——校门。 豪车跟气质清隽的男人相得益彰,他漫不经心地抽一口烟,像个意气风发的贵权少爷,引来不少侧目和窃语。 江鸣盛目不斜视盯着教学楼出口,扫视着每一个出来的女孩。 半个小时后,他要找的人迟迟不见踪影,江鸣盛掐掉第三根烟蒂,锁上车门,上前随意抓住一个学生,询问情况。 高嘉志听他问起自己的班级,神色松懈下来,“我就是这个班的,你要找谁?考试已经结束了,人差不多已经走完了。” 江鸣盛说,“我找乌月。” “乌月?”高嘉志微微一怔,他下意识打量眼前的男人。 二十五六岁,戴高级腕表,私人订制的皮鞋和大衣,器宇不凡,跟乌月长得并不相像,不知是那家贵公子。 江鸣盛又问了一遍,“认不认识?” “哦,认识。”高嘉志回过神,并没有立刻告诉他乌月在哪儿,警惕地看着他,“你是她什么人?” 江鸣盛心想这人靠谱,还知道套话,不然随便来个人问,乌月不得被骚扰到心烦死。 他耐心回答,“朋友,我来接她回西江老家。” 高嘉志哦了一声,恍然,“她啊,出来的话你还得再等一个小时。” 江鸣盛愣了下。 经过高嘉志的解释,他才知道,a大今年多了条不成文的规定,残障人士参加考试要比普通考生增加1.5倍的考试时间,所以这会乌月应该一个人在考场奋笔疾书。 江鸣盛跟他道谢,长腿一迈,径直往教学楼里走。 高嘉志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几秒也跟了上去。 颀长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教室后门,江鸣盛的视线穿过玻璃窗,望向坐在最后一排低头答题的女孩。 乌月左手指腹拂过凸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