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跟着晏辞几月不见,似乎还胖了? 晏辞指了指屋里: “稍等一下陈叔,我跟夫郎交代一声,马上就来。” 他拉着顾笙回了屋。 转头关上门。 门一关上,顾笙攥住晏辞的袖子,他不安地透过微敞的木窗看了看外面,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才咬着唇道: “...夫君要去吗?” 晏辞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自从他知道晏老爷调查他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他尽可能用轻松平静的语气说: “我去看看我...爹找我什么事,晚上可能不回来吃了。” 顾笙握紧他的手。 他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说,想做什么又不知怎么做,最后下定决心,坚定地道: “我陪你一起去。” 晏辞看向他,脸上的表情有点诧异,没想到顾笙会这样说。 吃惊过后,他发现顾笙的小脸上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晏辞:“...” 他捏了捏顾笙的脸: “你去干嘛?我去见我爹,又不是去送...” “死”字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只能说,现在他就好像去赴一场前路不明的鸿门宴: 若是谈好了,虚惊一场,若是谈崩了... “没事。” 他笑着刮了一下顾笙的鼻子。 “我能处理好。” 顾笙倔强地看着他,第一次如此坚定自己的选择,不管晏辞怎么说,就是不肯松口。 晏辞无奈将他抱在怀里,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在家等我。” 晏辞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晚上一定回来。” 顾笙在他怀里一直摇头,用手抓着晏辞的袖子,抬起头时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 不知为何,他又无端联想到那个诡异而又可怕的梦。 晏辞不想这个时候看到顾笙哭。 “相信我。”晏辞用力握着他的肩,正色道。 顾笙抬头看着他,眼尾发红,眼泪在眼里打转,最终没有掉下来。 他张着嘴,想要说很多话,却汇成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骨,上下不得。 最终他还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做好晚饭,你回来吃。” 晏辞揉了揉他的脸,只回答了一个字: “好。” 他转身从一旁的墙上取下斗篷。 临出门时,脚下微顿,却没再回头,径直出了门。 ... 晏家那辆两匹黑马拉着的乌木马车就守在门口。 晏辞看了看马车前面坐着的车夫。 和白日里那个有些瘦的不同,这个车夫身形高大并且壮实,看着就不像个车夫。 晏辞走上来的时候,那车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身旁还有一个替他把门拉开,并且长着一脸横肉,手臂上肌肉都要从衣服里鼓出来的“小厮”。 所有人都沉默着,包括身后那个一直打量着他的老管家。 “...” 晏辞觉得自己不像是被请回家的,更像是被押回家的。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直接钻进马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