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攀上来一开口便是:“奴家……” “闭嘴啊!”时归的声音都吓劈了叉。 救命!她瞎了!她不干净了! 时归气得不行,转身就去找阿爹告状。 她本意是想让阿爹把这几人打发走的,谁知时序听完她的抱怨后,只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接下来一句话,彻底让她傻眼了。 时序问:“这都一年多了,他们还没伺候上你?” “啊哈?什、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骂他们几个没用罢了。”时序波澜不惊道,“当初我找这几人,原本就是给你房里准备的。” “这不阿归也一年年长大了,难免会动些心思,我便想着,与其等你到外面招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倒不如提前给你备些干净的,用起来也安心。” “阿归放心,这几人的身世来历都是我亲自挑选过的,个个身家清白,对你也忠心听话,收进房里也好,不过阿归若是都不喜欢,也无妨,你重新再挑就是。” “这样说起来,单西厢那个小阁楼是不是放不下这么些人?不然我再给你拨两个院子吧。” 时归:“……” 时归:“……” 时归:“……” 啊啊啊!是谁!是谁占了她爹的身子,说出这么些恬不知耻的话来!肯定不会是她亲爹! 时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就从书房跑了出去。 那两个脱光了衣裳跪在她屋里的人,被她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可便是屋里空荡了,她还是觉得处处不干净。 随后她又叫来雪烟和云池,将里里外外打扫了两三遍,又熏了足足一把的熏香,这才勉强除去心底的嘀咕。 然等她跟雪烟和云池说起这事来。 “……不会,你们也是早就知道的吧?” 不光是雪烟和云池,其实整个时府的人都知晓,大人给小主子挑的那几个少年,本就是给小主子房里准备的。 也不知道是那几个少年不争气,还是小主子尚没有开窍,这都一年了,还日日做着管账查账的活儿l。 也是听了下人的编排,才有了那两人脱光衣裳,在屋里跪等的举动。 时归:“……”这个家,已经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 因为这出意外,时归直接离家出走,一口气跑去了京郊的山庄,待了足足半个月才回去。 本以为阿爹怎么也要与她道歉的,谁知道她离家出走半个月,阿爹没找也就算了,还把她的西厢给扩了一倍,添了好几间屋子,都不是寻常下人的摆设。 时归实在是生不起气来了。 因心里膈应,即便那几个少年已经开始得用,她还是全都遣散了去,又命人把他们带得远远的,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在她眼前出现。 之后她便忙于找寻新的人手,谁知没过两日,她再回家时,却发现西厢再一次热闹起来。 原是前阵子新添的那几间屋里都住了人。 还都是男的。 望着那一排高矮老少不一的男人,时归面无表情从他们身边走过,打定了主意装作看不见。 然一夜平静后,等待她的,是跪了一门口的男人。 好歹他们还知道点廉耻,脱也是只脱了上衣,下面还穿着亵裤,不至于让时归再一次眼瞎。但就算这样,她还是受不了了。 这不,就逃来了林宅。 清早的记忆再次袭击过来,时归整个人都清凉了。 她双目无神,忍不住迁怒道:“从今天开始,府上不允许有任何男性出现在我面前,一经出现,全部赶出去!太监也不行!” “啊这……是。” 真是疯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