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厅是最大的,位置是最好的,给予了宝物应得的尊重。 陈列到位之后,博物馆的馆长领着主要工作人员过来了,大家现场拍照留念,馆长又握着卢老的手,情深意切表示感谢。 卢老调职以后,跟馆长还是一个体系的人,卢老收宝,馆长藏宝,二人打交道的机会更多。 忙完这项大工作,已是第三天下午了,元妮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 然而她刚刚推开大门,就看到堂屋里坐着满满的人,这中间还有个熟人,赫然是老侯大夫,他一看到元妮,就笑眯眯的起身招呼,“这就是副会长。” 一屋的人都站起来了,“副会长好,我们都是考古协会的。” 啊,这……还没有到任述职,就来了这么多会员,实在是元妮没想到的。 “别看我们副会长年轻,她在古玩一道,可是天赋卓绝,现场鉴定考眼力,她斗败了好几个外国收藏家,那几个眼都输红了。” 老侯大夫说着,又把当初元妮跟人赌宝的事情讲了一遍。 众人听得啧啧称奇,这就跟东方旭拳打外国大力士一样,实在是酣畅淋漓,让人扬眉吐气。 其中又有一人,说赌宝的时候,他也在现场,“元会长眼力的确是好,她不仅会鉴定咱的本土宝贝,对外国宝贝也颇有研究。” “对对对,这点很重要,必须得中外融会贯通,不然对赌的时候蓉易吃亏。” 大家七嘴八舌又是一番表扬,等这阵子喧哗过了,元妮才示意大家就座, “感谢大家伙对我的支持,咱们聚一块不容易,正好大家都来了,不如我做东,咱们一起去吃顿饭吧?” 老侯大夫赶紧摇头,“等下次再聚会吧,有人要砸宝荣斋的场子,对方来头很大,手里东西也多,宝荣斋扛不住了。 我们想请你出马坐镇,保住宝荣斋,再把踢馆的人收拾一顿。” 元妮眨了一下眼睛,“怎么说?什么时候的事儿?” “是这样的,咱们刚去呼图河,就有人找上了宝荣斋,是几个外国人拿着宝贝来的,说是要干赌……” 元妮一边听一边点头,她听过宝荣斋的名号,这家店在圈子里相当的有名,以前政策收紧的时候,宝荣斋都敢开门做买卖,大家伙都说宝荣斋背后有大靠山。 这么一家大有来头的古董店,会怕几个踢馆的? “要是国内的同行,来三五十都难不住宝荣斋,关键来的是外国人,大家伙对外国的古董都不怎么了解,对赌的话容易输。 我这不就想起你来了吗?现在你是古董协会的副会长,宝荣斋也是古董协会的成员,正该你站出来,帮他撑腰。”老侯大夫解释道。 元妮明白了,“既然大家如此抬举我,我就不谦虚了,我愿助宝荣斋一臂之力。” 元妮表示,她不仅会去现场参与对赌,而且还会从自己的藏品中拿两件,“这些人敢来踢馆,说明把宝荣斋的藏品都已经摸透了,咱们必须出其不意,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咱们觉得外国的古董不好鉴定,他们也觉得咱们的古董不好鉴定。 既然他们把宝荣斋的藏品摸透了,那就拿些他们不认识的。我也准备出个物件。”老侯大夫立刻拍着大腿称妙。 能跟着一起来的协会成员,都是古道热肠之人。 听元妮和老侯大夫已经表态了,大家也纷纷表示,愿意拿出压箱底的宝贝,来为宝荣斋助力。 老侯大夫很高兴,他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宝荣斋不缺钱,大家既然有这个心意,那就让我出面协调一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