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气煨过伤口,又麻又痒的,让付修只想把人拉起来揉进怀里好好抱一抱。 司小喃把伤口附近粘着的小沙石仔细的吹跑,发现付修的手时不时轻微的颤抖,心疼的握住他温暖的手掌捏了捏,试图让他能放松些。 “很疼吗?”司小喃抬头问。 她眼睛亮亮的,里面的小星星一闪一闪。 “不疼。”付修回答。 即使还疼着,让她看上这么一眼,也肯定不疼了。 他们周围冒着的粉红泡泡溢满了整个校医室,引来另一位伤患的严重不满。 “我说…你们俩是吃黏黏胶长大的吗?怎么每天都这么黏糊?”宁决扭过脖子想再说两句,结果扯到脸上的擦伤,疼得他叫唤了一下。 “你能不能别动啊?”没料到他突然转头,靳晨把沾了消毒水重重的戳到他脸上伤口上,本来已经凝固的血又重新淌出来。 “嗷…”宁决嚎了声,连忙避开她手里的凶器,打着商量问,“大美女,这一会的功夫你捅了我八下了,再这么下去我这脸就该破相了。你能不能学下人家的操作?” “我只是来陪小喃,又不是给你处理伤口的。”靳晨翻了个白眼,又一次把沾了消毒水的棉棒按在他伤口上,“肯帮你处理已经不错了,还学人家…你不想想人家俩人啥关系?” “没啥关系啊,就普通同桌。”司小喃说着鼓起腮帮子,柔柔地吹了一口气,抬眼问付修,“真的不疼吗?” “不疼,”付修摇摇头,“一点都不疼。” 普通同桌? 谁家普通同桌呼呼来呼呼去的,真是睁眼说瞎话。 “付爷,喃姐,你俩这准备嘴硬到啥时候?”宁决捂着塞满狗粮的胸口,忍无可忍的吐槽,“你俩都这样了还没关系,什么牛郎织女啊、许仙白娘子啊,那都是相互生过孩子的纯友谊。” “确实没啥关系。”付修收回包扎好的缠上绷带的手,握了两下拳,心里有点堵得慌。 原本他打算在校医室告个白,顺便找小松鼠要点奖励,谁知道宁决和靳晨也跟来了。 真是破坏气氛。 “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马上期末考试了,我还想好好复习…”司小喃把医药箱收进校医室的柜子里,关上柜门时看到自己倒映在玻璃上的脸,红得厉害。 平心而论,她挺想跟付修有点关系的。 而且今天下午的事,摆明是因自己而起。 要是自己装着不懂付修的意思,再吊着他,也实在太过分了。 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