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喇叭是按在右手边的车把手,靠里面的位置。 白芷一时有些不习惯,收回了手机,在上面摸索到了喇叭的位置,同样也转了转。 一路向前,八公里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三人一起说说笑笑的往前。 行至中途,阳光偷偷的露出一角。 她们停了下来,望着蓝色的天,白色的云,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不一样的脸上有着同样的效益。 往下看,是宽阔笔直的双向大道,将左右两边的街道分割得整整齐齐,车水马龙的街上一辆辆车跟在后面,刚好是周末,所以路上的车特别的热闹。 这情况总是会在去往某些旅游的地点,格外的显眼。 以前几个人爱玩,能骑着单车大街小巷的转悠,那时的道路两旁,车子还没有现在这么多,那时的路还是窄窄的一条,旁边的房子还不是高楼大厦,走到哪都能遇见操着本地话的老乡。 那年的帝都还没有涌进来这么多的人,下过雨的第二天能够闻见马路上土地的芬芳,混杂着泥土与水的交融,此刻只剩下了钢筋水泥。 小孩子拿着一块钱钱去街边的小路上,能买三根冰棍,顺便找了个一毛钱,换了个口香糖。 多出来的一块口香糖,就看谁跑得快,跑第一的人总能吃到。 如果不吃口香糖,就买六粒弹珠。 在小巷子里找个安静的地方,挖个小洞洞,她们三个人能玩一下午,弹珠转来转去,大多数均匀的输了个遍,然后各自拿着两颗回家。 白芷想到那时候,扯了扯小尤的肩膀:“记得我们以前玩弹珠的时候,总有个人输了不承认,还哭爹喊娘了。” 小尤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谢安性格好强不是一天两天的,而是从穿开裆裤起就有了,哭是哭得比别人大声,学说话也比别人找,就连走路也比别人快。 但几个人当中最聪明的是小尤,她的脑子天生好使,可在动作方面就慢了,经常被别人欺负。 从小一直是谢安跟白芷罩着她,再长大一点,三个人成了筒子楼里面的小霸王,无法无天的折腾。 白振海那时候一个大男人,都快被这群熊娃子给闹腾秃了头。 实在是拿这群孩子没办法,后来送去了学校,就跑去折腾其他的同班同学,再长大一点,突然就成熟了。 不跑不闹,让白振海那颗心里不安心了挺久,担心这几个孩子哪一天搞个大的事情出来。 “说谁呢,也不知道是谁把白爸的头发给剃光了,说要让他爸做和尚。”谢安清楚的记得,白振海大夏天的带了一个月的帽子。 就是因为白芷无法无天的行为,把他一头不多的短发一晚上剃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