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他演戏。 “替酒可不行啊,怀少你知道我们从不这样玩的。” “不行的话,不亲嘴呗?好兄弟亲一下脸也不会怎么样,是吧?”有人提议道。 “是啊,友谊亲吻~” 狗屁的友谊亲吻,手都要攀到他肩上了,伊斯梅尔眼神冰冷地看着怀斯亚带笑的双眼,只见其中的愉悦和期待,两人间距离太近,这样露骨的眼神看得伊斯梅尔差点起了杀心。 “别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伊斯梅尔连话都没说完,便感觉手腕上按住他的力更加用劲了些,下一秒近在咫尺的脸就凑了过来,打算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吻。 伊斯梅尔心细地察觉到眼角有一道光亮闪过,带着细微的几乎被欢呼声淹没的快门声—— 有人。 怀斯亚显然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以为控制住了手就能免于反抗。 而伊斯梅尔却是毫不犹豫地伸腿蹬开怀斯亚,彭地一声人就被踹到了沙发后面,还伤及了几个“无辜”的围观群众。 “草!” 伊斯梅尔收回长腿,看着那边从沙发后稍显狼狈爬起的怀斯亚冷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 他倒要听听待会儿怀斯亚怎么解释。 那边跟着怀斯亚一同起身的朋友扶着被撞倒的桌子,面带愠怒地道:“玩不起就别玩啊,怎么脾气这么爆?看起来又是温温柔柔的。” “哎呦我的头,肯定流血了吧?怀少,你说这是怎么个事啊?下回咱们别叫这人了,真扫兴!” “一个雄虫,保守得跟已婚雌虫似的。” 怀斯亚皱着眉听身旁的人的叽叽喳喳,腹腔处灼烧般的痛感倒是真真实实地告诉他,他好像惹伊斯梅尔不快了。 他哪能想到伊斯梅尔反应那么大!而且伊斯梅尔不是还醉了嘛,一点也不好骗。 “行了,要玩你们继续玩吧。”怀斯亚不耐烦地说着,完全没有接话一起谴责伊斯梅尔的意思。 他们懂个毛,也是伊斯梅尔性格没有怪到随意生杀,不然伊斯梅尔没法拿自己开刀就是拿这群瞎起哄的人开刀。 怀斯亚这样想着,随手带上自己的外套就追了过去。 …… 伊斯梅尔最先去了酒吧内人最多最密集的地方,那是快门声传来的方向。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怀斯亚的策划,但大概率能排除。 怀斯亚这人本就随性张扬,是那种在床上兴致大发能将床伴生喰的变态。但他至少脑子还清醒,不至于以为用这么点照片就能要挟自己。 更何况,怀斯亚不得不考虑到弗朗西和塞西尔之间的利益关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