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不近不远距离感的模样回答。 这模样让伊斯梅尔非常满意,还是这样子省心。 兰诺德见人似乎放下心来,仍旧没忍住开口继续道:“实际上,明天之后的项目主要进行的是学员自己们,安全指导员也只是在总基地处坐守,遇到情况后立即展开救援……” “如果您和您的队友没有遇到危险,安全指导员出现的机会并不多。” “您也无需担心我担任指导员会为您带来困扰。” 兰诺德俨然一副不死心的模样。 自然,作为一只军雌,还是已婚军雌,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雄主去到别虫的羽翼之下受到别虫的庇护。这不但是对他地位的挑衅,更是罔顾雄主的生命安全。 虽然不知道伊斯梅尔为什么忽然间想要和自己拉开距离,但兰诺德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内心便愈加担心。上一次伊斯梅尔伤痕累累的模样早已镌刻在他脑内,时常就会再度出现折磨他的情绪。 他痛吗?要是自己再强硬些,一定要守在他身边,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即便深知这只是无意义的内耗,兰诺德仍旧无法原谅自己的疏忽。 伊斯梅尔当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觉得他的理由并不难解决,以为只要保证好两人不会过于亲密再被人议论,自己大概就不会介意了。 沉默了好半晌,伊斯梅尔舌尖抵在牙关处,将这位垂着眸不与自己对视的上将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对方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更可怜的是,这甚至根本不是他的错。 伊斯梅尔是最清楚的,他只是在用反复无常四个字掩盖他真正的目的,一个大概会让人崩溃和失望的目的。 “你要是这么说……” 伊斯梅尔拖长了声音,“大概我执意要和你分开也没用了吧,毕竟上将可是深谙安插眼线、收买人心、监听监视的门道,到时候我的指导员说不定会忽然出事,你就会成为那个新的指导员。” 这番话简直直戳兰诺德肺管子,他方才还真的想过如果真让伊斯梅尔换了别的军雌做指导员,他必然会威逼利诱对方离开,再顺理成章地取而代之。 “这的确是一种方法。”兰诺德答。 这样子就是无论伊斯梅尔说什么都不打算妥协了。 既然怎么都同人说不到一起,伊斯梅尔也干脆地开口道: “没错,的确是让我对你感到厌烦的好方法。” “控制、违逆、无视,这就是你口中的爱吗?兰诺德,你不仅是虚假的存在,连你的爱都那么虚伪。你到底是想要待在我身边,还是想要一个用来填满你空白行程的保护对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