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 林砚一叹,“我们家素来是,我尾巴一抬,我爹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可我每次猜他,十回中最多能猜中六七回,还不一定能全中。” 司徒岳噗嗤一笑,看了眼林砚屁股后头,“我怎么没发现你有尾巴?” 林砚瞪眼一脚踢过去。司徒岳忙抬手叫停,“不同你玩笑了,和你说个正经事。我新得了个消息,同你有关的。要不要听?”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语气糟糕得很。司徒岳本还想嘚瑟一下吊吊胃口,闹了个没脸,这心突然就没了。 “南安王家的事。那个霍县主,你还记得吧?” 林砚点头,记得,实在是太记得了! “听说当初被南安王打得有点狠,养了一两个月才好。却是又给关了起来,锁在屋里。唯恐她再出去惹事。南安王老太妃心疼,还和南安王闹了几场,可惜都不管用。后来,南安王老太妃入宫去求了太后娘娘,想让太后娘娘给你和霍县主指婚。” 林砚一脸懵逼,这老太妃莫非是脑子瓦特了吧?皇上在金銮殿上揽了他的婚事,说他是要过眼的。也便是透出这婚事已有安排,而且他会赐婚的意思。让太后与和皇帝对着干? 太后虽是太后,可却非是皇帝生母。不过这些年太后安分,几乎都窝在自己宫里享清福,偶尔念念经。皇上自然也愿意孝敬孝敬,宫内宫外传一出母慈子孝的佳话。 司徒岳轻笑,“太后又不傻。怎么会下这样的懿旨?更不会拿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去惹父皇不悦,坏了现今的母子情分。南安王老太妃失望而归。 可这事却是让南安王知道了。南安王怕家里一大一小不消停,捅出大篓子来。前几日听闻已将霍县主许配给了岭南那边的一个千总。似乎还是南安王以前的部下!” 说到此,司徒岳笑眯眯蹭过来,“我还听说,南安王老太妃不同意,霍县主也不同意。可南安王连庚帖都换了才说出来,这会儿那王府里可热闹着呢!” 林砚斜眼,“你有这闲工夫看玩笑,不如想想南安王将霍灵嫁去岭南的用意。” 司徒岳翻了个白眼,“能有什么用意,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还用想吗?这些自有父皇和三哥他们去伤脑筋,还用不上我!” “这倒也是。而且以你的脑子,也做不来!” 司徒岳瞬间黑了脸。林砚趁他发作之前,跳起来,正准备跑,却被他抓住了。 只见司徒岳嘚瑟着,“我可告诉你,父皇准备秋狩。大约不是下月,便是下下月。你若是不想日日被关在屋里读书,不妨求求我。我可以同父皇说一声。让他把你带上。如今父皇待三哥和我还算不错。我说的话有时候比三哥还好使些。” 林砚看着他,“皇上要秋狩?” 司徒岳更得意了,“那是当然。父皇今日才和我说的!” “皇上可说为什么?算起来,皇上已有两年不曾行猎了。” “就是因为两年没行猎了,所以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宝刀未老。更重要的是想借这次机会,试试你的那些弓/箭,弓/弩。” 这是打算让这些东西公诸于世了。那么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出战了?林砚思量起来,却听司徒岳又叫嚣着说:“你好好想想怎么求爷,爷姑且先听着!” 脚一抬,二郎腿一架,酒杯一举,痞子味十足,那模样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林砚只觉得自己和他的智商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他怎么就交了这么蠢的一个朋友,叹道:“你觉得,皇上要用秋狩来试验我制造出来的东西,会不叫上我吗?” 司徒岳刚到嘴边的酒杯顿住,懵逼脸看着林砚。 林砚巧笑,“弓/箭营是去试练的。可皇子大臣们却是当真去行猎玩的。就算有了我特别制造的精品版可瞄准弓/箭,只怕以你的能力,也未必能胜得过别人。 何况,这动物毛皮最是难得,若用弓/箭,伤了皮子,就不好拿回去讨贤妃娘娘欢心了。你不如想想怎么来求求我,给你一个能猎到动物,却还不伤毛皮的法子。” 司徒岳更懵逼了,怎么就一两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