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馆子里的勾当,她瞧得一清二楚,对这些倌人们的举止更为了解。即便都是才情横溢,但这妓/人与千金,可差得远了。” 林砚怔愣,“槐叔,你是说那……那叶太太是……” “正是!一个人便是身份变了,打扮变了,容貌也衰了,可从小到大养出来的习惯是不会变的。春燕自小耳濡目染,在这方面的眼光,不会错。” 林砚眼珠儿悠悠转向林如海,眸中微光一闪一闪,“父亲,咱们府上怎么会有春燕这种人?莫非你……” 一巴掌扇过来,林砚头一低躲了,瞪眼道:“总不会被我说中了,你恼羞成怒吧!” 林如海气得青筋大跳。林槐直想捂脸,哭笑不得,“大爷,春燕来府上的时候才十岁。没多久,老爷便带着太太和您去南边了。是奴才见春燕不对劲,抓了她来问,才晓得她的过往。 她是跟着最后一任头牌一起被赎了身出来的。可那头牌命不好,良人骗了她,带着财物跑了。头牌心伤之下吐血而亡。她葬了头牌无处可去,又不想再回妓/馆。便瞒了过去,只说是北边逃荒来的,将自己卖进了林家。 奴才瞧她心思缜密,头脑灵活。便存了主意,报给了老爷,留下好好培养。老爷虽知道此事,却是见都没见过她!” 林砚十分无辜的呀了一声,“我何时说父亲同她有什么了?槐叔,你跟了父亲这多年,难道还不相信父亲吗?咱们府里的丫头颜色好的一大把,母亲又不是容不下人。你见父亲什么时候侧目过?啧啧,你这样怀疑父亲,可不好!” “大爷,奴才没有!” “要没有,槐叔你干嘛急着解释呀!” 林槐要哭了,这不是大爷您怀疑吗? 林砚眨眨眼:我哪有! 他确实没有!其实,他只是想问林如海是不是和同僚聚会,或是其他场合,去过那等地方,或者见过那地方出来的人,刚巧遇上春燕被人欺负之类的,伸手救过一把,顺便见她可栽培,买回来备用。 他可真没怀疑林如海和春燕有什么!别说年纪问题。要真有什么,早作妾了!就如他自己说的,贾敏又不是容不得人! 林槐闭紧了嘴,沉默。那模样很是无奈,好似在说:是我怀疑!我怀疑,我还故意解释,行了吧!这锅我背! 林砚转头瞄了眼林如海阴沉的脸,干咳了两声,“槐叔,你接着说!” “大爷,奴才说完了!” 林砚转头,若无其事般看向林如海:“父亲,户籍乃是小富之家的女儿,却原来竟是妓/人,这可就不简单了。要深入查一下吧?” 林如海瞧了林槐一眼。 林槐心领神会,“奴才明白。这就去查!” 说着自是退了出去。林砚一愣,眼珠儿转了转,呵呵笑着道:“爹,您累不累,要不,我给你捶捶背?” “不用!” 惹!声音好冷。 “那要不,捶捶腿?” “不用!” “那捏捏肩呢?爹,你一路奔波,肯定累了,肯定的!” 看着他这副狗腿的模样,林如海忍俊不禁,嘴角勾笑不止,却又强硬地压了下来。 林砚见他不说话,忙起身挪到林如海身后,给他按摩起来,嘴上却仍是没停。 “爹,您之前说,五皇子身边的人,只涉事的几个死状惨烈,其他人都没深究?” “嗯!”林如海稍顿,“陛下非是暴君。” 林砚皱眉,“便是如此,可身为幕僚。即使和这件事没关系,以往帮着五皇子做的事也不少。哪有这么容易全身而退?” 林如海一听便知,他其实在意的是叶鹤。 “叶鹤是借用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侍卫的身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