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出题,但凡答错一句,我这状元之名,让给他!” 状元之名,让给他。 让给他…… 可是,谁人敢要?谁人能要? “这……这……大家都知道,林状元擅记读。别说对句,便是那个字出自哪一页哪一行哪一个都能晓得。我们……我们甘拜下风。” 这妖孽,哪个字在哪里都说得出来的人,要他们怎么比!这不是给林砚造势,让自己出丑吗?谁会这么傻! 柳尚元笑了,“衍之此才众人皆知,自是不用比。便我来吧!” 大家讪笑着:“柳榜眼说笑了。” 柳尚元不为所动,“还是比一比的好。否则只怕日后不好说。” 众人相视,不知所措。 叶鹤附和,“确实要比一比的好!” 林砚起身拦了一把,“叶兄莫急。总得有个顺序,下一个便是你,你且先歇一歇,好好准备。” 柳尚元会意,也不待众人反应,挺直了腰杆。 “也人知以无,言知不。也立以无,礼知不……” 众人错愕,这……这背得什么鬼?怎么没听过? 林砚却是悠闲喝着茶,叶鹤眉头紧锁。前有林砚七步七诗抢足了他的风头,如今又有柳尚元倒背论语,叫他这后上场的要拿什么法子去力压? 是的!倒背!就是倒背!从最后一个字开始,无一错漏! 叶鹤紧了紧双拳。他自认才智过人,却也知林砚柳尚元皆为奇才,尤其林砚。所以他本想先发制人,杀二人一个措手不及。虽为探花,却能有高于状元榜眼之名。可如今瞧来,是不能了。而他更知,这一切都因林砚。 似乎他就坐在那,轻松闲适,好似什么都没干一般,却已将他的满盘计划大乱。 台下也已有人回过神来。 “这是论语?倒背的论语。” “真……真的是!柳榜眼大才!” …… 待得论语篇完,林砚倒了杯茶给柳尚元。柳尚元一饮而尽,言道:“接下来不知大家想让我背哪一本?《孟子》《大学》《诗经》还是……” 开什么玩笑!除却《大学》《中庸》字数少些,其他都高于论语,甚至《孟子》《诗经》还是论语的三倍。这要一直背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尤其,人家能气定神闲倒背完论语,还能轻飘飘问下一本背什么的人,你以为他背不出来吗? “不!不必了!柳榜眼之能,自愧不如。” “自愧不如!” 见此,柳尚元拱手为礼,将时间让给叶鹤。然而到得这等地步,叶鹤也只能对句了。别说他未必能倒背。就算能,拾人牙慧也自落了下乘。 柳尚元嘴角轻笑与林砚耳语:“你故意的吧?” 林砚一脸无辜,“我要是故意的,你不也配合我了吗?” 柳尚元极力忍笑,好奇道:“早就想问你,你们在国子监都没怎么说话,何以似是结了天大的仇一般。” “天大的仇?我和他可没仇。” 柳尚元眼珠儿一转,“因为大皇子?” 林砚微愣,叶鹤与五皇子的勾/当在科举前,鲜有人知。而如今科举已过,叶家也发家有一段时日,不似当初贫寒,自会有人察觉。只是如今,怕是也只会发现大皇子了。 林砚掩下心头思绪,“算是吧。你知道,我们家与三殿下是分不开了。” 柳尚元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