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转而站起来,“这么说叶鹤是义忠亲王之后?这……这……要不要告诉皇上?”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事情就不是他们林家能掌控的了。 林如海再次召了林槐过来,“你亲自去一趟康亲王府,将此事原委细细说与王爷。告诉王爷,搜查的各项资料及人证都在。” 这是让司徒岭直接带着证据面圣。 ******** 宣政殿。 司徒坤面色阴沉,嘴角鼻翼都在颤抖。 “你是说不仅如此,叶鹤当初还曾为老五做过幕僚,甚至围场之时,他就在老五帐下听用?” “是!正是因为五弟之事后他竟能全身而退,甚至在科举中大放光彩。儿臣才越发怀疑此人不寻常,一再查探,却谁料竟查到这么大的秘密。儿臣不敢擅专,唯有禀报父皇,还请父皇定夺。” 司徒坤怒视,“这么大的事,当初为何不说?” “父皇遇刺,九弟,五弟接连受累。彼时,儿臣也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想着等儿臣查清楚了再报。” 当时他确实火气很大,老三和老九又才洗清冤屈,怕再生事端惹他不喜也是有的。司徒坤面色稍缓,“起来吧!可确定了?” “那妇人就说了这些,是儿臣自她所说言辞中猜的。父皇可是要亲自问?那妇人此时便在儿臣府中。” 这倒是不必了。那趟南巡,他也在,自是知道义忠亲王时常外出寻女人。司徒坤转过头去问司徒岳,“你是说,你曾见叶鹤与昭阳在一处?” “啊?哦,是!” 司徒坤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气得火冒三丈,“这样的事,你也不同朕说!” 司徒岳委屈道:“那时儿臣又不知叶鹤身世,还以为……还以为他好厉害的手段,能搭上皇家的郡主来博出位。这世上汲汲营营的人多了去了。昭阳又不是儿臣正经的姐妹,儿臣操那份心干嘛!” 司徒坤卷起案上的书甩过去,司徒岭忙道:“父皇,九弟天性如此,您是知道的。别说他想不到,便是儿臣,若非找到那妇人,得知二十年前之事,恐也猜不到。” 司徒坤瞪了二人一眼。 司徒岭又道:“父皇如今可打算怎么做?倘或叶鹤真是……那位之后,从他现今一步步的举动来说,这背后只怕不简单。” “老大,老五!好啊!好大的本事,把朕的两个儿子耍的团团转!这样的人物,居然还一个个上赶着奉为座上宾!蠢!” 大皇子,五皇子,司徒坤能骂一句蠢,司徒岭却是不能的。 “父皇,可要将叶鹤……” “不!”司徒坤摆手,“北戎的皇子与公主要到了吧?” “就在这几日了。” “此时不宜引起动荡,叫北戎有机可趁。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事,一切照旧。”说完又指着司徒岳再三叮嘱,“尤其是你,听到没有!” 司徒岳:“是!” 司徒岭有些担心,“父皇,此人手段不凡,留着只怕……” “朕何时说要留着?”司徒坤冷笑,“他不过一个妓子所出,无权无势,如何能突然在这三年间崛起?这中间必然是有人帮他!正好,朕也想看看,当年二哥的遗臣都有谁,还真是忠心耿耿啊,这么多年了还念念不忘!” 司徒岭一凛,瞬间明白,这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将义忠亲王的余党一网打尽。抬举昭阳没能达到的目的,总要在叶鹤身上达到。 ******* 锦和茶楼。 “你是说,皇上召见了五皇子?还让昭阳郡主住进了宫里?” “是。” 叶鹤皱眉,“皇上赐了昭阳府邸,以往昭阳都是自己住,怎地忽然让住进宫里去?” “昭阳郡主年岁也不小了,若不是出了那等丑事,只怕如今已同贾家商议完婚。现贾蓉另娶,郡主自也是要别嫁的。她无父无母。皇上怜惜,命皇后代母职,也是想着好好M.dglHTOYOTA.coM